(印量调查中,连结请看书籍介绍页) 埃德蒙多慢了几拍才回应李焰的吻,一手揽上青年的颈子,引导对方随自己往车内挪;一手朝敞开的车门打了个响指,门扉立刻应声关上。 内洛轻轻叹一口气,打开置物柜拿出两个保险套和一包携带式润滑往后座扔,再把区隔前后座的挡板升起、座椅前方的方桌降下,最后将休旅车开进大楼间的小径中停下。 李焰没去留意内洛、休旅车甚至背后神奇关闭的门,他的心力和舌一样紧贴埃德蒙多,贪婪地索讨对方的唾、气息与软的舌头。 ──这是最后一次,我发誓!之后我会远离这个优雅、温柔、像蓝的天空和雪白的云朵一样美好的人,所以此时此刻,请让我拥有他! 李焰在脑中嚎叫,深吻深埃德蒙多的舌,直到口因窒息而痛苦,才放开对方的肩膀,撑起身体看着夜血者大口气。 埃德蒙多也一同气,不过力道没有李焰猛,在身上人补足氧气后用手肘稍稍支起上半身,亲吻金发青年沾血的薄。 如果说先前李焰主导的吻是齜牙咧嘴咬噬被吻者的烈火,那么此刻埃德蒙多给与的吻就是如夏溪般温润舒的冲捲,夜血者轻柔地吻磨青年的嘴,微温的呼滚过对方的皮肤,淡红的舌头轻触轻勾另一人的舌身,左手来回抚摸青年的后颈。 李焰有种自己正浸泡在温泉中的错觉,因为贝提诺的信、离别的觉悟而紧绷的身心缓缓放松,闔上眼瞳全心沉浸于绵轻柔的吻中。 埃德蒙多吻了足足一分鐘才松口躺回座椅上,搭在李焰颈上的手往后滑,抓住对方所穿的兜帽衫的下襬轻声问:「我能把它掉吗?」 李焰用动作代替回答,三两下把兜帽衫褪去扔到右手边的座椅上──休旅车的后座是两排面对面夹桌而立的三人座,再俯下身想啃吻埃德蒙多。 然而埃德蒙多先一步抬手按住李焰的膛,推着对方坐起来浅笑道:「上回做时是你碰我,这回换我吧。」 「你想碰我?」李焰抬起眼睫问。 「想很久了。」 埃德蒙多张开手掌,把五指轻轻入李焰的肌问:「你不愿意吗?」 「愿意。」 李焰毫不犹豫地点头,顺着埃德蒙多手掌的前推直起上半身,以右脚垂下踏着地垫,左脚曲起跪在椅垫上的姿势靠坐在门椅之间。 埃德蒙多也在移动中由躺改坐,深蓝眼瞳依序走过李焰白皙的面容、略的颈子、稜角明显的锁骨、实的脯和肌分明的腹部,沾上另一人鲜血的嘴开啟半分,前倾上身张含住青年的喉结,伸手一上一下抚摸对方的肩膀和侧。 李焰仰头让埃德蒙多能吻得更顺利,觉对方的牙尖轻轻刮过咽喉,颤慄从颈部窜上头壳,让他忽然冒出一个疯狂的渴望,向着漆黑的车顶问:「你要咬下去吗?」 埃德蒙多猛然顿住,抬起头有些慌张地喊道:「对不起,我没……」 「可以喔。」 李焰将手伸入埃德蒙多的发丝,扣住对方的后脑勺,把夜血者回脖子上笑道:「把我的颈动脉咬断,这样我就永远不用离开了。」 埃德蒙多双眼瞪大,咬牙将獠牙重重回牙齦中,再一把将李焰抱入怀中。 「埃德蒙多?」 「我永远不会夺走你的命,或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 埃德蒙多搂紧李焰道:「唯一例外的是自杀或自残,你若是有任何困难、痛苦或无法面对的难题,告诉我,我发誓会替你解决。」 李焰先是愣住,再觉得眼眶和鼻尖迅速灼热起来,将贝提诺的信乃至自己的真实身分全盘托出的衝动,以及于神上吓跑或物理上失去怀中人的恐惧一併涌现,将他夹于其中无法动弹。 埃德蒙多受到李焰的僵直,轻抚对方的背脊,靠在青年耳边柔声道:「阿焰,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李焰张口再闭口,反覆数次后才挤出颤抖、带有浓浓哽咽声的言语:「我不能……没办法,我、我……」 「不能说就别说。」 埃德蒙多放开李焰的身躯,捧起对方的脸,吻吻眼角与面颊上的泪水,温柔地望着青年问:「但请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的心情变好?」 李焰绷直的肩膀微微松下,静默五六秒后细声道:「我想融化在你的身体里。」 「你会的。」 埃德蒙多亲了亲李焰的脸颊,右手仍贴在对方的脸上,左手则向下握住金发青年的襠,不轻不重地抓。 这动作让李焰立刻涌起一阵酥麻,看着横在自己面前的白颈,想也没想就亲了上去。 埃德蒙多浑身一颤,脖子本来就是夜血者的带,而李焰偏高的体温又加重了亲吻起的愉悦,他咬在快中勉强撑住身体,动指挑开青年牛仔的釦子,把手潜进棉布内中直接抚器。 李焰深一口气,包捲自己半身的手明明令人到凉,却让他的半身乃至躯体迅速升温,为了宣洩这份温热垂手掐握埃德蒙多的瓣。 埃德蒙多翘起部,用右手解开自己的头,将李焰的一隻手带到自己的茎前,引导对方隔着内抚半的器官。 李焰用手掌捕捉埃德蒙多的膨,觉自身具也以同等速度立,强烈的慾念随之奔现,使他本能地咬上夜血者的脖子做发洩。 「嗯啊!」 埃德蒙多绵了一声,不住肢趴上李焰的身躯,隔着西装受到对方偏高的体温,正觉得脑袋有些晕眩时,颈部再度被重咬,青年置于西装外的手也鑽进中,直接掐雪白。 「啊、阿焰……稍微轻、轻……嗯喔!」 李焰听着埃德蒙多的息声,没有放轻咬的力道,而是继续将牙齿和指掌押入对方的皮中,直到怀中人颤抖不止才松手松口,把人放躺到座椅上,动手除去西装与内。 埃德蒙多任由李焰衣,眼角馀光瞄到地垫上的保险套和携带式润滑,愣了一会再出苦笑,垂手将两者拿起递给李焰问:「知道怎么用吗?」 李焰接下保险套和润滑问:「这是什么?」 「蓝的是润滑,打开后一半淋在手指上做扩张,一半留给茎做润滑;银的是保险套,一个套在你的大子上,一个给我。」 埃德蒙多指着巴掌大的包装说明,见李焰皱起眉头,撑起上身问:「还有疑问?」 「这两个之前都没用。」 「虽然没用,但有找替代品,润滑是、水和你的口水,至于保险套……我的体质有点特殊,基本上对病免疫,所以除非像现在这样不想脏身体与所在环境,大多是不掛,但你没这种优势,和别人做时一定要戴套喔。」 「不要。」 「否则会染……阿焰!」埃德蒙多惊叫。 「我不要和别人做。」 李焰沉下脸,「和别人做」这几个字让他本能地到不悦和噁心,为了驱逐这种受把手放上夜血者的大腿,轻抚赤的肌肤问:「不能只和你做吗?」 埃德蒙多双眼圆睁,静默须臾后握住李焰的手殷切地道:「当然可以,我也想独佔你。」 李焰喉头滚动,扑向埃德蒙多从对方的额头、鼻尖、嘴……一路亲到颈间,大力扯开对方的领结和衬衫钮釦,舔咬白玉般的锁骨。 不过在他咬上夜血者的脯前,埃德蒙多双手按上青年的肩膀,将人从自己身上推离。 「我很想让你咬遍全身,但这样我的秘书会递辞职信给我。」 埃德蒙多瞄了前座一眼,高高抬起双脚,把穿有男吊带袜的脚踏上车顶,出圆润的部道:「所以快点进来,佔有我的身体、脑袋和一切吧。」 李焰盯着埃德蒙多间的影快速扯开保险套,在对方的指导下将套子套上自己和对方的器,接着用嘴撕开润滑,将半凝状的透明体淋上手指,垂手碰触夜血者间的。 「直接放两指……」 埃德蒙多瞇眼深呼,将口送向李焰的指头道:「可以暴点,我承受得起。」 李焰放入第二指,但没有鲁地送指身,而是耐着情慾平缓推进,一吋一吋探索紧緻的径。 这是李焰第三次进入埃德蒙多体内了,而作为一个大脑和身体记忆力都颇佳的人,他近乎直觉地在经过埃德蒙多的前列腺时屈指,准确地按的腺体。 「哈!」 埃德蒙多双腿轻颤,踏在车顶的脚掌在第一次按时没有滑动,但随着戳累积到二位数,手指增加到第三隻时,脚已后挪了不只一吋,瓣也随内长指的动作不时绷紧再放松。 这大大动李焰的慾火,他出指头将剩馀的润滑淋上自身器,以头顶开埃德蒙多双腿,用肩膀抵住对方的膝后,最后将到隐隐作痛的具触上滴着水的。 「阿焰……」 埃德蒙多轻叹,双眉因入时的异样而皱起,但下身别说是躲避了,甚至主动靠向李焰,像在鼓励或是索求青年的入。 拜此之赐,李焰很快就维持不了慢速,桿一将刃完全入夜血者的内。 急后是急,李焰用肩膀承接埃德蒙多因快而滑下的脚足,双手扣着夜血者的侧,将裹润滑的茎柱反覆捣进柔韧的小径中,受着径壁的抖,并被无边舒所包围。 当然,带给青年快意的不仅有内的,还有茎磨的水声、体叠的拍响和重叠的息,以及在他面前展开的煽情景。 埃德蒙多灰白的长发在下散开,深蓝眼眸笼罩着水气,双颊去苍白染上嫣红,玫瑰的嘴呻不断,口也上下起伏,开了两颗扣子的衣襟因此滑开,时不时出樱红首的一角。 而更要命的是当埃德蒙多的茎随李焰的退前后晃,不时擦过衬衫与背心的下襬,抖摇的与绣有緻花纹的布料形成强烈对比,让夜血者看上去艷得无以復加。 ──这都是我造成的。 李焰在脑中得意地宣告,扬起嘴角循着先前几次的记忆,向特定方向用力一刺,辗过腺体再直击花心,马上被滑的壁捲绞,目光一炽对着同一点快速干。 「嗯啊!好、好深……阿焰得……要烧起、起来了!啊、啊要被化了!」 埃德蒙多弓着背脊叫,内在接连不断的深捣下搐,水从两人合处渗出,裹在丝袜中的脚趾捲曲,双眼于抖晃中失焦。 李焰呼因此转沉,紧紧盯着随自身进退节奏息的夜血者,觉得自己的体温迅速升高,思绪在高温下融化,耳边只剩埃德蒙多的声音,双眼只能看见对方的身姿,皮肤与具都被身前人的滑软所佔据,鼻腔里瀰漫动情慾的花香。 「嗯喔、喔!舒服……舒服到要坏掉了,阿焰……阿焰啊啊──」 埃德蒙多绷紧身体,在吶喊中出,窄径在高下收拢,大力咬夹李焰的具。 李焰十指掐进埃德蒙多的中,吼着摆动,将埃德蒙多紧收的花径辗平磨润,直到灭顶般的快袭来,才肩头大颤代在保险套中。nANcHaNg791.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