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嘴里吐出这个事实,语气淡淡,不过神认真。 此番富有同情心又很顾全大局的话一出,五条悟立刻起立带头鼓掌。一边小海豹似啪叽啪叽拍手,白一边想拿手肘捅捅身旁的太宰,“你看,他比我俩敬业多了。” 某白不以摸鱼为,反以为荣。 可惜他胳膊肘落了个空,因为太宰治趁着他站起来的功夫,自己往空出来的椅子上一坐。 “确实。” 某绷带对这番话表示了高度赞同,并和白一起,敷衍地拍了拍爪子。 五条悟向身旁投去了死亡视线:竟然乘人之危……赶紧给我让开! 太宰治装没看见,坐得心安理得。 松田阵平在旁边看着两人说着说着又跑偏了,额角顿时开始冒出十字花——正是他那无处安放的青筋。 “有杰在,天塌下来了我会躺着,让他顶上,你担心什么?” 五条悟暂时放弃了和“睁眼瞎”太宰治的眼神厮杀,转而开始安抚(?)正在默默攒怒气槽的松田阵平。 他说这话的语气,就好像松田阵平真的做了什么让人费解的事情,比如把刚过完马路的老又扶回去一样,诧异极了。 同时,话里的内容,也槽点。 松田阵平顺着这话一想,下意识看了看五条悟的头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又快速收回了视线。 只是紧接而至的吐槽,却是已经刹不住车了,“你个子那么高,白长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是说天塌下来了有个高的顶住吗?怎么你话里话外都是第一个歇菜的啊? 五条悟就很理直气壮,“你管我,我就摆!我狠狠地摆!” 松田阵平:“……”行吧,他还能着你动起来不成? 他目光又接着投向了刚刚把舞台全让给五条悟表演的太宰治,询问对方的意见:“那你呢?一开始提出计划的人,是你才对吧,太宰?” 谁料,被问问题的人,表现得比问出这话的人还茫。青年眨了眨他过分纤长的睫,不解,且理不直气也壮,“我都给你们计划好了,难不成还要我跟进进度?我是警察你是警察啊?要不你们领导换我来做?” “笑死,换你来你更不会动了,下属难道是吃干饭的?”五条悟补刀。 松田阵平:“。” 妈的,最烦你们这种嘴皮子利索的人! 正当他无语之际,却听见青年又说: “不过嘛,让我玩玩,也不是不行。” “玩”……? 松田阵平沉默了。 他能说“不”吗?好像也不能啊,那没事了。 在他没看见的地方,太宰治鸢的眸子深处,写了“搞事!搞事!搞事!”一排大字。而发现了的五条悟…… 白青年小声:“我也想玩,让我也玩——” “乖哈,你去跟快斗玩去吧,他那边的动物园也不错。这个就就给我吧。” 五条悟被这明显哄小孩的语气得一愣,接着就开始想自己要不要发火呢?如果要的话,就说,“太宰治我不生气你真当我没脾气是吧?!”,这样会不会太严肃了? 而且吧…… 他跟我说“乖”诶! 五条家的大少爷,难得陷入了纠结之中:究竟是要面子呢,还是再让太宰治多说两句好听的比较好呢? 第72章 茴香酒 松田阵平来侦探社一趟,空着手来的,但没白来。他揣着肚子的“坏了,这俩人该不会要做什么在法律边缘试探的事情吧”,又走了。 走的时候,他还怀抱着浅浅的担忧。 ——倒也不是担心五条悟和太宰治两个人会把自己作进局子里,他更担心给他俩善后的人的头发。 …… “阿嚏!” 夏油杰在秘书给他汇报事情的时候,忽然没来由地打了个响亮嚏,背后涌上一股寒意的同时,他还觉头皮也有点发麻。 暂时忽略了装聋作哑的下属,狐狸眼青年沉下心来,回忆了一下五条悟和太宰治最近的动向,然后他就发现…… 他妈的,这两个人就没干过几件让他省心的事情啊! 夏油杰身上开始往外散发出怨气,一旁的秘书维持着低头的动作,眼镜疯狂下滑也没见他伸手扶一下。 秘书先生镜片下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很好,明白了,他老板肯定是又想起了某两位青年,所以才会出如此[bi——]疼的表情。 可不是嘛,夏油杰脸上的痛苦面具,都快焊死在上面了。隔三差五就要来上这么一出,不光是夏油杰本人,就连他手底下的人都已经习惯了。 秘书先生都纳闷:夏油先生工作那叫一个勤勤恳恳,对外形象也好,究竟是怎么认识五条悟那两个人的呢?格完全是南辕北辙啊? 假如夏油杰知道他内心的疑惑的话,大概会久违地一口烟,深深一口,缓缓吐出烟圈,然后,惆怅状回答: “都是命,都是这该死的命啊!” 但夏油杰不知道秘书丰富的心理活动,这番话也就没有出现。 他只是在很认真地思考:要是五条悟和太宰治随便哪个犯了什么大事,他是不捞呢,还是不捞呢? …… 夜晚,太宰治从警视厅门口一般路过,溜溜达达来到了某栋大厦下方。NaNcHAnG791.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