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旎的氛围不复从前。 应柏云如今在他掌控范围之内,在只属于他的房子里。患得患失的心境过后是抑许久的情绪,趁着这个肖想了不知道多久的机会,一同倾注而出。 尽管说完了就后悔。 应柏云看着他久久沉默不语,眼眸里闪过一丝落寞。 陈风见状喉咙一紧,抿着看他。 良久,应柏云站起身来,踩上了柔软的地毯。刚往外走了一步,手腕便被人捉住了。 “你想走?”声音带了十足的冷意。 应柏云背对着他不动声的叹了声,随后转过身来,声音放轻了些:“不走,我给你倒杯热水,你声音有些哑。” 陈风手一顿,慢慢的松开了手。 在陈风面无表情的视线中,应柏云眉眼一弯,主动牵起了他的手,温声道:“你跟我一起去?” 水壶就放在几米之内,走过去不过五步距离。 陈风双翕张着,没等他开口说话,应柏云摩擦着他的指尖,声音淡淡的:“乌漆嘛黑的,我害怕。” 鬼扯。 陈风嘴巴一抿,脚步玄虚的跟着应柏云往前带了一步。 应柏云倒了杯温水,轻轻用碰了碰,水温刚好。他牵着陈风没放开,踮起脚蹭了蹭他微凉的嘴,声音很淡:“你的药呢?” 冷不丁被亲,陈风半阖着眼看他,深沉的眼眸中看不出一丝情绪。 应柏云又问了一遍,陈风移开视线从一旁的屉里拿出一袋药来,零零散散到应柏云手上。 应柏云微微蹙眉,打开了橱柜灯,小心辨别着期和用量。 摊开陈风的手,将药一一的放在他手上:“把药吃了,” “药里有安眠成分,”陈风打断了应柏云的话,他语气晦暗不明:“你是想我睡着了就立马离开?” 应柏云一哽。 沉默良久将水杯在他手里,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转身往浴室里走去。 一阵水声过后,浴室门被人一脚踹开。 几件漉漉的衣服被随意的扔在浴室地板上,应柏云全|着站在门口,他头发润,一双眼睛淡淡的看向陈风:“你要是还不放心,可以把我这身衣服扔下去。” 双目对视,应柏云双翕张着:“现在你能吃药了吗?” 一天还没过完,应柏云就生了两次气。 放在以前,陈风早就滑跪求饶了,此刻他只是默不作声的吃了药,冷着脸将人一把抱起,单手了衣服,将浴室门一脚踹上了。 开了热水,陈风慢条斯理摸着应柏云。 细腻的泡沫从脖间划过,陈风的手劲不自觉放轻了些,白皙的皮肤灼得他眼热,用眼神一寸寸侵犯着眼前垂涎已久的身体。 一场澡洗着洗着就变了味。 被强制半跪在地毯上,一言不发的应柏云看到镜子里倒映出的两道人影时,终于忍不住轻哼出了声:“不想在这。” “专门给你买的毯子,”陈风向上,受着手下滑腻的身细细发着颤,深了一口气:“为了*你专门买的镜子。” 动作重而快,抵着他深深的研磨着:“你一个都不喜?” 密集如水般涌来,应柏云偏着头不说话。被锢的双手随动作碰撞着手镯,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无时无刻提醒着他身处于如何烈的场景。 镜子里白皙的皮肤太过晃眼,一上一下的翡翠手镯套在瘦削的手腕处衬得尤为勾人,陈风看得眼热,几乎有些把持不住。 连绵不断的轻哼声挑拨着紧绷的神经,陈风伸手了应柏云的。 舌尖不由自主的上他的指尖,受到身后停了动作,应柏云偏过头,红着眼扫向身前的镜子。 双目对视。 陈风停滞半秒,战栗着深了一口气。 伸手用力,“嘭”的一声将浴室门关上。 镜子里的两道人影随着暖黄的光线一同被隔绝,陈风将下巴抵在应柏云的肩膀上,偏过头嗅着他的味道。 只是那一眼太过惊心动魄,仅是吻着应柏云身上的味道,就已经缓不了了。 随着一声闷哼,应柏云从铺天盖地的崩溃中回过神来。 良久的沉默后,应柏云垂眸勾了勾嘴角。 陈风眼尖,看到了他嘴边还未散出的一抹笑,深一口气后立刻红着眼咬了上来,声音带着哑:“笑什么?笑我不行?还是笑我这些年没长进?” 像是想到了什么,放在间的手倏地握紧,咬牙切齿的:“你再笑我就吃*药,一刻不停把你干|死在我上。” 应柏云忍俊不,断断续续的笑声悉数被恼怒的吻所噬。 年轻人身体好,去的快来的也快。 最后被抱着往卧室里走,陈风攒足了劲故意往某处顶,应柏云几乎勾不住他的脖子,细细的着气,求饶不成,哭也没用,被得一塌糊涂,得颜面尽失。 听着手镯愈发烈碰撞的声音,窗外依稀见了白。应柏云脸热,头一偏靠在陈风的肩膀上,声音带着哑:“宝贝儿,给条活路。” 久违的称呼让陈风怔了怔,动作更重了些:“应柏云,你有这样叫过别人吗?” 又来了。 应柏云想到之前陈风曾说的话,他带着鼻音,声音颤抖:“很多,”语气稍顿:“前仆后继的,数不清多少人。”NaNcHAng791.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