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整个人趴在上,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装死。 阿贝多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纤长的脖颈,而后抚漂亮的蝴蝶骨,顺着脊柱沟缓慢地下滑,最终没入股,还不忘轻轻拍了拍弹十足的。 酥酥麻麻的触顺着神经传达到大脑皮层,荧觉好像整个后背都不受自己控制了,的身体在他的手下时而颤抖,时而搐。 她咬紧了嘴,才忍住了舒服的呻。 微凉的指尖跟她火热的肌肤分离,身体甚至还本能地有些留恋。荧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是阿贝多在衣。 很快她的后背覆上了一具温热的男体。 阿贝多没有着急入,而是一只手环到她的身前捏娇的雪,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顶开她的红和牙关,探进去玩软软的小舌。 他将头埋在荧的颈间,在她的脖颈和肩头细细密密地舔吻噬咬。 留下一连串暧昧的吻痕。 被手指强硬撑开的小嘴不能合拢,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滑下来,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 “唔……阿贝多……哈啊……” 身体各处被人蹂躏的觉又陌生又新奇,让荧的腿心泛起酥软的意。 为了缓解这种意,她忍不住夹紧腿,下意识地摩擦了几下。 她以为隐蔽的小动作,却被阿贝多尽收眼底。他在少女的肩头小小地咬了一口,从她口中收回手指,转而摸向她水淋淋的下体。 “很难受?”他问道。 “呜……”荧有些难以启齿,“有点、嗯…………” 身后传来少年了然的轻笑,让她愈发羞红了脸颊,恼羞成怒地将上半身又趴回了里,脸颊埋在枕头里,说什么也不肯抬头。 然而这个姿势势必要让她股微翘,方便了下身处手指的入侵。 四手指裹了她的,在娇的花瓣上划过拨,偶尔浅浅地摩挲几下口,或者探到更前面的地方,去捏那颗充血翘立的小花核。 “啊……” 荧一声媚叫,只觉得眼一酥,花里又涌出了一股花,让她下意识地翘起了浑圆的小股,方便手指更加深入地玩自己的身体。 阿贝多也毫不客气,蹭了几下温热的水,便拨开了两瓣被摩擦发红的,顺着口进了一手指,深深浅浅地,受着温热的媚咬紧自己的手指。 绞紧的花适应了一手指,紧接着又入一,而后又是一。叁手指在不断缩紧的甬道内搅,模拟着的,让荧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啊……好奇怪!……不要……” 嘴里说着不要,可是她摇着小股却下意识地往阿贝多的手上蹭,身体渴望着更深入的、更凶猛的。 趁她沉沦于情的时候,阿贝多另一只手摩挲着找到在空气中巍巍立的小蒂,一会捏,一会拧,不间断的快让荧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搐,摇着脑袋带着哭腔想要他停下,却无济于事。 终于在连续的刺下,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出了一大滩清澈的水。 在她从高短暂的失去意识中回过神来,一热乎乎的已经顶在了口。 虽然没有初夜的记忆,但是身体还是记住了这让她死仙的器,一张一合,兴奋地着大的头,迫不及待想要巨物进小。 “阿、阿贝多……” 荧到底还是有些害怕,声音都颤得变了调。 “别怕。” 阿贝多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脸颊,顺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嘴印上后背漂亮的蝴蝶骨,向前用力一,硕大的头顶着水,冲破了层层媚的阻拦,进了软的小。 “啊、啊……进来了,呜……阿贝多……好奇怪,好奇怪啊……” 荧被捂住了眼睛,身体的每一处觉都被放大了无数倍,被大撑得当当的下体,被手指玩着的花核,被舔吻着的后背。 而阿贝多此时本没法分心回答她。 他们的身体实在太过契合了,层层迭迭的裹紧了他的硕的茎,像无数张小嘴着柱身和的头,她清醒的时候,小竟然比意识不清时还要紧致。 即使是淡然如他此时也从容不了了。 为了不被立刻夹出来,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了忍住意上,手指的力气不由自主地加大,无意间狠狠地掐了一下的小蒂。 “啊——” 荧发出了一声似痛似的尖叫,花猛地缩紧,一股热乎乎的水涌而出,拍在了他的头上。 阿贝多好不容易忍过了一时的意,此时被烫得一时把守不住,也顾不上她刚刚小死了一回,提便,巨大的强硬地破开紧的,顶撞在口。 “啊、哈……呜啊别……” 后入的姿势进入得极深,体拍打发出啪啪的水声,过快的频率将雪白的都撞击得一片通红。 更要她命的是,随着近乎疯狂的频率而来的,是狠狠撞着口的头。 荧隐约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被得泪眼朦胧,还不停地摇头,小嘴在呻和息之余,断断续续地拼凑着讨饶的话语。 “不要、不要进去……阿贝多,呜呜呜……会死的……” 阿贝多的速度不减,俯身贴着她的汗津津的后背,张嘴叼住她后颈上的软,含混不清地回答她。 “不会的。别怕,你可以的。” 被咬住后颈的荧浑身一僵,这一刹那的松懈,就让大的头将口顶开了一道细。 阿贝多越发用力,几乎要把她钉死在上的一样,狠狠地对着那道小用力。 “啊——不要、不要那么用力……阿贝多!” 荧哭叫着挣扎,却被他在身下,依然保持着啪啪啪的高速着。 终于在一段时间不停的撞击下,酥软的口彻底对大敞开了。 被她夹得又大了一圈的长驱直入,全没入,深入得恨不得两枚卵蛋也一并进去,头一直顶到了子壁上,在小肚子上顶出一个小鼓包来。 小小的箍勒着茎,阿贝多浅浅地几下,在小子适应之后,又开始猛烈地出入。 又疼又的快刺得荧脑袋浑浑噩噩,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张嘴吐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在某次出又顶入,头蹭到某块软的时候,她的小腹突然缩紧,双腿下意识地蹬了一下,呜咽了两声,绞紧的花深处搐着吐出了大量的花。 阿贝多被温热的水浇了个正着,闷哼一声,也忍不住了。 狠狠将捅进小子,一直戳到子壁上还意犹未尽,他按着少女小腹上的鼓包,一下一下地吐出了白浊的。 荧的小被这么一烫,小腹又无意识地搐了一下。 她糊糊之间,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这彻彻底底地透了。naNchAnG791.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