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上戴了五年的戒指,竟被她进里...... 靡画面随之占领脑海,男人捏起拳,声音愈发冰冷:“你知不知道那是别人的东西?你知不知廉!” 廉? 嘉浅直接就笑了:“不知廉这个词仿佛天生就是为女人创造的。廉是这个社会上最廉价的东西,多的是男人比我不知廉,怎么不见有人骂他们?” 知道她意有所指,江泠沿想对她说“你跟那些垃圾比什么”。但最终,他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不愿再与她多说。 她有自己的父母教,而他也有自己的女儿要教,今天来只是为了拿回戒指,别无其他。 再出声时,情绪淡了不少:“你自己出来,这件事就算结束。” “......否则?”嘉浅发现自己有看他生气的恶趣味,前提她得是始作俑者,她乐意再把火,“你就跟我不死不休了?”。 她望着男人坚决的背影,头疼的抚了抚额角,笑道:“可是我上午就试过了,好疼的,进不去呀。” “......” 永远一副置身事外看好戏的状态,就算戒指拿不出来,也未曾在她脸上看到半分着急,仿佛笃定他会动手。 这一次,他真的不想败阵。 大片沉默之后,身后传来轻轻的息声,接着变成抑的呻,不用回头也知道她在做什么。 嘉浅了自己的,到早已泛滥的口沾了点水,然后望着男人的背影自起来,全然想象成是他在抚摸自己的下体。 他也不是没摸过。 意使她身体愈发,每一次按摩都舒服的她脚尖高高垫起,部不受控的缩紧:“哈嗯......嗯......” 口涌出的水黏到腿,蒂在她的按下快速肿起来,脚底有电窜过,她连忙捏住头旋转,受着蚀骨快即将来临的前兆。 周围窗户紧闭,噪音悉数被隔绝在外,不断的叫声听的江泠沿太直跳。 她也太,大胆了...... 说心里没有掀起波澜是不可能的,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更何况身后的女孩喊的那样娇...... 闭上眼深呼,江泠沿拳头几乎都要捏爆,只为拼命克制身体的异样。 挡住眼睛还有鼻子,屏住呼还有嘴巴,抑制收声还有耳朵,他没法不去听那黏腻的搅声,呼愈发慌。 小是不是粉的?发多不多?会不会水?那么瘦小的个子,小肯定又小又浅,能吃得下他吗,怕是轻轻撞几下就得哭着求饶。 蕾丝边的内,茂密的森林......郁金香开了吗? 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小的羞声在如此安静的环境里,几乎震耳聋,重重的敲击着两人的心房,最后她重重一按。 “嗯......嗯啊......哼嗯......”下体剧烈收缩,腿不受控的夹紧颤抖。 她高了。 江泠沿也跟着呼一滞。 他硬了。 水浸身下的单,留下一大块深印记,从高的余韵中出来,下体仿佛藏着心跳,嘉浅声音沙哑:“叔叔快过来,现在很很好取的。” 江泠沿声音比她还哑:“你自己取。” “太深了,我手指太短了。”嘉浅瘫在上,望着他刚毅的身形,语气不软了几分,“你长,你帮帮我嘛,那里硌着不舒服。” 得多小?才放个戒指进去就能不舒服? 做了多久心理斗争,也许是被支配的彻底,抑的望就此迸发。说不准,也不重要,反正结果都是他转了身。 目之所及,一片。 红的脸蛋,比昨晚醉酒还人。浴袍凌的挂在肩上,盖弥彰的遮着两个头,只出一点粉晕。 下面...... 蚌一开一合,像张柔软的,会干活的小嘴,时而娇羞的闭嘴颤栗,时而不的张嘴抗议,股亮晶晶的淌着水,缱绻至极。 平端庄温和的女孩,如今一副被蹂躏惨了的小模样躺在他眼前,就像真是被他成这样的。 若真是被他的,岂不是要更,小会不会霸道的夹他要他,不喂是不是就着不放? 一时之间,江泠沿有些挪不开眼,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靠近,她特有的香气闯进他的神经。 “摸摸我好不好......” 难得的示弱,嘉浅捏着他的食指沿着细来回游移,小小的讨好的往外吐着,打了手指。 他喉结滚动,凑近了些。 “唔叔叔,那里好......”嘉浅需要他的服侍。 抬腿,圆润的脚趾攀附着男人的膝盖,一寸一寸如狡猾险的毒蛇,蜿蜒向上的吐着毒。 毒虽不致命,却噬心蚀骨,叫人罢不能。 最后停在帐篷最高点旁的一圈,脚趾缓慢的勾着圈,一圈,两圈,叁圈,再重重踩一下最高点,轻轻挑一挑身,如此反复。 将原本情的画面渲染得更加令人血脉偾张,还要拖着尾音娇滴滴的喊:“......江叔叔......” 以前她就是再过分,也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不能继续待下去了,可戒指他今天必须拿到手。 正恼火着,腿上突然多出一条细白的小腿,妖似的逗他的巴,他想也没想捉住就要扔下去。 可听见自自被女孩撒娇的喊出来,简单叁字,那音调恨不得绕了八十八个弯。 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留。 “唔......” 眼见她自己发扒开,壁出一个小口,难耐的扭着身体求。 江泠沿脑袋都要炸了,接下来的动作也全忘了。 眼里只有那细得快赶上他胳膊的小腿和盈盈一握的小脚。 腿还在男人手里,更方便她张大小,稍微抬了抬,撒了魂药的玉指勾搭上皮带,往怀里一拉,少女独有的香气充斥男人的鼻息。 甜腻的几乎将他最后一丝理智淹没。 “更深了。”嘉浅咬他的耳朵,吹气如兰,“再不拿出来会血的,小坏了叔叔赔。” ! 原想说的“你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去医院”,出口却成了—— “就这一次。” 她自己的手那么小的都进不去,等他的进去,她又该叫了。 江泠沿扒开的发,找到那颗红肿的蒂。 陌生触席卷而来,刚高完的嘉浅度更上一层,她不住呻了一声。 男人望向她时依旧没什么情绪,但嘉浅知道这并非他的真面目,她把这当做信号,叫的更放肆。 “唔,好舒服,嗯啊......哼嗯......” 了两下,另一只手向下探寻,剥开瑟缩求的,出花心。 叁月至五月是郁金香盛开最旺盛的时候,而到了六月底,大部分已枯死,可眼前这枝仍含苞待放。 该催了,不是吗。NAnChANg791.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