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香林的意识在清明和离中来回颠倒,到后来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顾不得后悔自己的提议对叔叔来说太过火,现在她只想快点结束,然后好好睡上一觉。 窗边,地上,墙侧,摇椅。处处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 女孩被男人摆成各种姿势,分开双腿和他的器结合在一起。 直到叔叔抱着她打开房门来到走廊上,她才被惊得清醒过来。 几丝细线状的雨水飘到她赤的身上,骤然的凉意让她无意识地缩紧了身下的小:“叔叔,不要在这里……” “没事的乖宝,家里没有别人。楼下大门我已经锁上了。”毒曼吻了吻女孩微红的眼尾:“去我房间。” 毒曼的房间就在隔壁。可是这几步路男人都抱着女孩边走边,再加上在室外环境的刺,她的小不受控制地动着出汁,达到了高。 一声细小的尖叫声从毒香林口中溢出,然后又被火中烧的祭司大人全数入口中。 进了房间,男人将女孩抵到衣柜门上快速干着,两人的结合处早已泞一片,女孩的和男人的囊袋上都沾上一圈靡的白沫。 “叔叔,够了……要被你坏了……”女孩盘在叔叔劲上的腿无力地垂下来,理智想要停止,可是身体却被媾的快绑架。 原本就在排卵期的身体更加旺盛,即使刚才已经被内过,体内的媚还在疯狂挽留着反复摩擦的茎。 男人架住力往下滑的女孩,吻住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嘴。没有急于在热的口腔里扫,而是用舌尖舔过每一颗整齐排列的贝齿。 “唔……”毒香林的嘴被迫张开,两人混合的唾垂下几滴落在身上。 “不是说好要一天的么?”毒曼往后撤了撤,紧贴她说道。 但她没想到真的是一整天啊。女孩在男人的撞击中一下下抵住身后的衣柜门,器摩擦的咕啾水声和皮相撞的声音接连响起,她在意识模糊间仿佛看到柜门上那两条绕的蛇扭动伸展出来,圈绑住了自己的手腕。 “叔叔!”毒香林吓得喊了他一声。 “怎么了乖宝?”毒曼身下动作不停,深顶着问她。 再定睛一看,那两条蛇好好地待在木板上,并无异样。她松了口气:“我们……去上吧。” 叔叔向来在这种要求上都是足她的。毫不费力地将她抱起,两人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躺在被褥之上。 女孩白娇小的体陷进蓬松的被褥里,两人结合处的暧昧体不免让被子上染上暗的水渍。 “嗯……”久违地躺下,这个男方上来的体位让茎入得更深,毒香林忍不住发出了闷闷的鼻音。 她好乖。 毒曼看着怀中乖顺着张开腿让他进去的小子,摸了摸她汗的长发。在怜中也更加知道她对于备孕的认真。 就这么想离开他么。 男人坐起来,将深埋在女孩腿心里的拔了出来。之前进去的白浊争先恐后涌了出来,糊了粉红的小口。 要结束了吗?毒香林部起伏着,庆幸中隐隐又带着些许失落。 毒曼抓住女孩细细的脚踝,卡在肩头。 现在她的双腿几乎是垂直上抬,笔直地架在叔叔的上身。圆圆的头重新抵在糊的口,准备再次进入。 “叔叔不要!”预到叔叔要进来,毒香林双腿踢,娇足无意间蹬到了他的下巴上。 没想到自己真的踢到了男人脸上,她动作一顿,僵在原处。 白皙的小脚还固执地抵住男人,阻止他进一步接近,侣面庞上隐隐冒出的胡茬让她有些脚心发。 毒曼并不恼,偏头轻咬住女孩的玉足,甚至伸出舌头顺着小腿舔舐,在上面留下黏腻的唾水痕。 “叔叔你……你是变态。”自觉被亵玩的毒香林恼羞成怒,想将腿出来。 “嗯,变态要让你怀上孩子了。”男人笑着顺她话说下去,将女孩一双玉腿困在前,健用力一顶。 甬道里沾了和,大的毫无障碍的一到底,将里面的空气全部挤了出来。 女孩的双腿被架在男人前笔直朝上,脚背像跳芭蕾一样绷得板直,随着茎干的动作小幅度晃动。 双腿夹紧的体位让本就难以进出的花更加紧密地与相贴,两人的器贴着,没有比这更亲密的男女合了。 “乖宝,舒服吗?”毒曼腾出一只手来带着她摸了摸小腹上被茎顶撞的凸起。 毒香林不住地呻,羞于回答。 “舒服吗?”男人揪住这个问题不放。许久都没有得到答案的他狠心了下来,在女孩的尖叫声中将她几乎对折,小微微翘起。 “太涨了……太深了啊……”她下快堆积而产生的眼泪,大声喊着。 “这样做舒服吗?”男人轻柔地哄着女孩说出肯定的回答,双腿大张,用疯狂地下凿进软烂的花中,在扑哧声中汁飞溅打了两人纠的。 “……舒服的。”女孩睫上还挂着泪珠,瑟瑟回了一句。 毒曼哑笑一声,又问:“我吗?” 毒香林怔住了。当然是的。就算她再不承认,她的身体和心理有已经留下了叔叔的痕迹。她当然无法忽视内心的觉。 只是说了以后,她不是还要走吗? 男人咬住女孩的温柔地舌吻,下一下比一下重地进花心深处。 毒香林的瞳孔霎时放大,她觉到体内的不仅捣进甬道,还不停地撞击着最深处的子口,来势汹汹。 “叔叔,不能再往前了。”女孩的小手慌张地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划出几道红痕,妄图拒绝他最后的入侵。 “乖宝,我吗?嗯?我你。”毒曼诉说着情人间的语,几乎是跨坐在女孩的身上往下,两人大力撞在了一起。 毒香林的表情似痛苦万分,但体内成倍的快无法说谎。 她发出一声绵长的尖,泪面:“……我叔叔。” 正在排卵期的子口动情地下降,合着正在撞凿的。 已经受到女孩体内那个更深幽的小口正亲吻着头,毒曼将全身重量了下来,稚的子口被强行破开。 原本在尖叫的毒香林骤然失声,在沉默的钝痛中接受着一切的发生。 进子了。两人此时的想法出奇地一致。 更加紧致的子口死死地箍住蛋大的头,毒曼眉头一跳,往最深处顶去,恨不得将囊袋都里面。 “进你的小子了,乖宝。” 大股浓厚的被灌进胞,又烫又多。毒香林颤抖着接纳着受,大量都让她的小腹微微鼓起。 两人就像时间静止一样死死抱在一起。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彼此在以同样的频率轻颤着。 在无法被看到的子内,无数子在腔内游动着包围了刚刚出生的圆卵。其中一颗子一头扎了进去。 体内被浓稠的白浊冲刷着,毒香林突然觉小腹深处像被蚂蚁咬了一下一样刺。 “啊……”女孩短促的叫声打破了沉寂。 “怎么了?”还与她结合在一起的男人问道。 “不知道呢……”她茫然地回答,只是隐约有种陌生的特殊预。 可能只是她的错觉吧。 从早晨一直媾到夜幕降临,被光力气的毒香林软绵绵地躺在叔叔怀中沉沉睡去。 两人赤身体相拥而眠,男人的茎还牢牢地堵在里面。 进子口的一时间被卡住,暂时无法拔出。 此时女孩体内新融合的受卵在子壁上滚动着,终于找到一处合适的位置。 胎卵整个扎埋入子内壁,让本已入睡的毒香林再度惊醒。 她忽然睁开眼,发觉自己的额头新冒出一层细汗。 “做噩梦了么?”男人闭目假寐,摸了摸女孩的小脸。 “没有。”窗外明月高悬,还不到起的时候。 “那好好休息。”毒曼吻着女孩有些干燥的瓣安抚温存一番,哄着她入睡。 到第二天上三竿,毒香林才扶着起来。 她发誓要是这次没怀上,她就再也不搞什么科学备孕了。 孩子这种事,还是随缘就好。 被大一顿的毒香林学会了顺其自然。 下楼路过厨房,三姑婆正在里头忙活。见到香林过来,老人家的眼睛笑得眯成一条:“哎呀你来得正好。我忙得都来不及喂狗了,麻烦你帮我喂一下!” 端着盛糊的瓷碗,毒香林打开了柴房的门。 她隐约记得叔叔准备给小黑配种来着。 现在柴房里一黑一白两只狗分别在对角线墙角蜷缩着,也不知道配成了没有。 毒香林先是向小黑走去,发现它在瑟瑟发抖。 “香林,你在哪?”叔叔在院子里找她。 “我在柴房呢。”她回头喊了一声。 毒曼循声而来,手里还把玩着一颗小药丸。 原本只是缩成一团的小黑看到毒曼进来,情绪变得非常动,不要命地往墙上撞去。 在女孩惊恐的眼神中,黑狗和墙壁碰撞发出一声沉重的声响,墙绽开一朵深红的血花。 黑狗血模糊,已经没了气息。NANcHANg791.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