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狭小的房间里几乎被大占据,紧闭的窗门让房间有些沉闷。池霜微微息,翘起的部紧绷到发颤,沁着细汗,雪白的肌肤显得更加滑。 商肇的一只手正埋在她的腿间,只是微微一动,她就抖个不停。他俯视女人的娇柔的背影,另一只手里握着自己狰狞动。 池霜侧着脸趴着,被束缚的双手放在头顶,她难耐地求饶:“别、别了……啊!” 男人的手埋在她的腿间,猛地又往里送了一点,池霜下意识地夹躲避,但是下一秒上就被人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的贴的声响。 “撅起来。” 池霜细颤着慢慢撅起股,原本的雪白染上一层粉意。商肇见她软,扯过枕头垫在她的下,随后他俯身附在她的背后。 大手从衣摆探入握住女人的椒,下的炙热顶上女人的。商肇玩着池霜的软绵,啄吻她的后颈耳朵。 “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问得让人猝不及防。 池霜没来得及反应,稍稍迟疑,前的蓓蕾就被男人掐了一下。 “啊!”池霜娇一声,“疼。” 男人松开,但指尖依旧绕着蓓蕾打转,时不时用指尖刮搔,酥如浪涌一般冲刷全身。 “想起来了吗?”商肇轻舔她的耳朵,间的水声和男人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叫什么?” 池霜咬咬,忍住在嘴边的呻,抬起朦胧的双眼看向男人:“商、商肇……” “嗯。”商肇低头亲亲她的侧脸,当作答对的奖励。 池霜双手被束缚住,背后是男人滚烫沉重的身躯,她被锁在这张陌生的上。 她闭了闭眼睛,抑心中的不安,主动仰头找寻男人的吻上去。男人如她所愿地含住她的,大舌灵活地钻进她的口中汲取香甜。 “唔……” 属于男人的气息萦绕在鼻尖,来不及咽的津沿着嘴角滑落,让两人稍显狈。 不知什么时候,男人的硬已经埋进池霜的腿间,肿的炙热被娇的大腿夹住,抵着她漉漉的腿心厮磨。 避孕套上的润滑被他烫得化开,沾她的腿心,一片泥泞已经分不清是套子上的黏腻还是池霜自己分泌的润。大腿内侧被烫得刺疼,池霜难受地踢踢腿扭扭,却被男人更大力地制。 “疼。”池霜咕哝一声,推拒着他入侵的舌头。 商肇用力地嘬了一口后才松开她,微微支起身体,看着从瓣间牵出的银丝在眼前断裂。他忍不住低头将她嘴角下巴上的莹润舔干净。 商肇用一只手扶着急不可待的硬顶开她紧闭的腿,用顶端就着润找着入口。 入口很好找,硕大的顶端卡进紧窄的口,一下就觉到内里的翕张与温热,得商肇倒一口气。 他稳住身形,直进入一小截,不停戳刺,磨得口极。池霜吃不,自己撅起股朝身后的方向,试图给自己一个痛快。 但是下一秒男人就握住她的,按住她不许她动弹。 纤盈盈一握,商肇忍不住摩挲她侧细滑的肌肤。 池霜忍不住回头,眼神幽怨地看向商肇。她明明看见男人的额角冒汗,他也难忍望,但是为什么不给两人痛快。 商肇咬着牙,紧绷克制,他又哑声问道:“我叫什么?” 在这等她呢。 烦人。 都回答好几遍了。 池霜不地扭回头,将脑袋趴回面,任他折腾就是不回答他的问题。 做不做。 商肇见人不理自己了,无奈地又一次俯身,哄着亲她,放柔声音导道:“叫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有、有什么好叫的……”池霜故意作对,顶嘴道。 “我要你记住。” 商肇耿耿于怀这女人这么久没有记住他的名字。 池霜偷偷撇撇嘴,继续抬杠:“那、那你,怎么不喊、我的名字……” 闻言,商肇趴在她的耳边,低声音唤她。 “池霜。” “霜霜。” “凝凝。” 男人毫不吝啬自己的音,一声声换着称呼,池霜能觉到贴着自己后背上的腔发出的震动。他每喊一声就往里送一点。直到最后一声,他猛地送到深处。 “嗯!” 突然贯穿的是池霜无法抗拒的快,她咬牙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无法自由活动的双手无所适从,攥紧又松开,摸索着揪起一片单。 “凝凝,喊我。”商肇执着地要求池霜喊他的名字,他今晚要让她牢牢记住“商肇”,记住他。 “商肇……” 池霜呢喃着,声音低得近乎消失,商肇听不见,他摆动起腹,又用力送了一记,同时要求道:“大声点儿。” “呃……商肇……”池霜的细细的声音发颤,纤长的五指难耐地张开,莹润地指尖微微翘起。 商肇伸手探到她的头顶,扣住了她的一只手,她瞬间就用力地握紧他的手。 “商、商肇……唔……” 商肇意地律动送,每当她喊他一声名字时,他便发力撞向她的点。花里也因为猛烈地撞击惊慌失措地动挛缩。 如果此时池霜能回头看他,就会发现男人并不像他听起来那般淡然,俊脸上出罕见的对情的渴望。他高大的身躯将女人在身下快速撞击驰骋,那种器契合地摩擦产生的快会渐渐蚕食人的理智。 池霜软绵绵地趴着,粉被男人的骨撞得通红,但是她觉不到疼,只受到男人快速地送,酥的软被他碾磨得舒服极了。一次次贯至深处时似乎是顶上了一处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地方,让池霜无法自控地颤抖,身下的更是一股一股地被烫带出。 她侧过头寻求空气,红肿的双吐出模糊的呻,她的双眼早已无法聚焦,修长的双腿绷得笔直,脚尖在单上来回勾划,雪白的单被蹬得皱皱巴巴。 “呃……” 女人骤然拉直纤细的脖颈,发出一声长,浑身的肌僵直片刻后便是无序地动。 快如怪兽一般噬着池霜的意识,她本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呜咽,她只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慢慢黯淡,直至眼前突然一黑,她求救般唤着身后的男人。 “商、商、商——”她本唤不出他的全名,她急促地息,缺氧得脑袋发晕,浑身像过电一般颤栗。 商肇受到她的极致快乐,很高兴她在高的瞬间也在呼唤他的名字,他欣喜地扬眉,快速低下头趴在女人的耳边,轻声唤她,只是身下高时的甬道里的软紧绞勒得他发疼,他今晚并不想这么快结束,不得不从温柔乡里身。 等池霜从高中回神,自己已经被商肇摆成新姿势了。她被人翻了个身,双腿架在男人的肩上,身下依旧埋着滚烫。 她的双手还未解开,依旧绑着他的那件衣服。 池霜如躺在一叶扁舟上在海上随波逐,她哦着,被男人顶得不停耸动。黑短发凌地蹭着雪白的单,衣摆被掀到肩膀,前泛着波。 商肇直直盯着她粉面生晕,双眸失神。 直至她眼中的秋波泛起涟漪,对上他的目光,眼睛缓缓一眨,突然开口唤他。 “商肇……” “嗯。” “好舒服……” 女人轻声地表达着自己的受,只有叁个字却让商肇欣喜又动。他仿佛是被加大马力,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将池霜上好几次高才心意足地释放自己。 两人倒在上息,空气中弥漫着情的味道。两人的身子皆是汗不已,但是这一次池霜没有嫌弃地推开商肇,而是蜷在他身旁,还保持着最后一次的姿势,久久不能回神。 慢慢匀的商肇摸过池霜的手腕,将束缚住她的衣服解下。即使绑得再小心,因为动作衣料也将她的手腕勒得通红。 他想起刚才她高时无处可依的模样,被绑住的双手在空中无助地划动,细白的手指可怜兮兮地抓握着空气,那模样令人怜惜又热血沸腾。 商肇捧起池霜的两只手腕,在腕口处都亲了一下。 池霜无力抗拒,她现在累得只想闭眼躺着。 商肇得寸进尺,又凑到池霜面前轻柔地吻住她红肿的珠,一一,慢慢细舔。 “不来了……”池霜疲倦道,声音嘶哑,含糊不清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就亲几下。” 池霜也不知道他到底亲了多少下,上温柔地舔让她舒服地享受着的余韵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nAncHAng791.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