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臻…姚臻……姚臻……… 他叫的是姚臻。 她呆怔的瞬间,陈顺中的吻再次下来,带着急不可耐的渴求。 手掌抠在脸颊两侧,迫使她只能仰首,启接他的侵入。 可能他的津也染上了酒意,通过亲吻渡过来,让她也身燥热,头晕体软,便只好环住他的脖子,借以稳住身形。 绵长的吻结束,两人额首相抵,急促地息。 口剧烈起伏,真丝睡衣又软又薄,两团立的随着呼,在他口蹭来蹭去。 不需要低头,陈顺中垂敛的余光都能清晰瞥见,隆起的两座峰丘中间,将睡衣顶到凸起的两颗首形状。 他俯身去衔,隔着睡衣,将那颗头抿在瓣之间,一点一点,用舌尖濡布料,然后画着圈描摹,让它变得硬。 “嗯~表哥~” 尾音绵软,婉转悠长。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向后折,被他在前的拨得膝弯一软,跌坐回了那张躺椅之上。 他顺势挤进少女两腿中间,跪在她身前,视线堪与口齐平。 掉的布料透出头原本的粉,陈顺中玩心起,换了另一侧,咬在齿间,又磨又,直到窥见同样的那抹粉,才抬起头来,看她蕴着潋滟水光的眸子。 “都硬了。” 脸热得厉害,她的呼随着他的话语一紧,又一松,下身鼓出来一泡水。 无可抑制地情动。 “嗯” 她看着他,低低地应了一声,也不知是呻,还是在认可他的话。 陈顺中从鼻息间吐出一声轻笑:“臻臻硬了,我也硬了。” 为着印证话里所言,他拉过她的手覆在西中间,伏栖的巨物在她掌心突地跳了一下,烫得姚臻浑身似触电般灵。 漆黑的眼珠避到眼眶角落,不敢看。 手却没动。 腿处意更泛。 想回应他,却又不能说那些骨的词句,显得孟浪。 “嗯” 又是低低地一声。 他目睹她的意,却习惯地,存了心还要逗她:“臻臻喜吗?” 喜什么?喜他硬么? 这叫人怎么回答。 “不说话,我也能知道。” 什么? “你………”怎么知道 刚想问,喉间才挤出一个字,却立刻噤了声。 因他牵着她的手,从他下身灼热处移到了她裆部中央中间,那块濡的布料上。 不需要问,就知道了。 他也知道了。 手沾着意,从裙子底下出,被他含进了口中。 “臻臻喜”他得出结论。 手指被热的口腔裹覆,又酥又麻,如透的一样。 “喜,”她情难自,被望烧了理智,回望过去,坦诚自己的心,“我也,想要表哥。” 直白,不加修饰地情话,最动人。 话音刚落,便被人把着大腿,掀倒在了躺椅之上,而后他的宽肩成了她的腿架。 再说话,呼吐的热气直接打在了泥泞的花外:“臻臻的两张嘴,一样的诚实。” 内被褪下,骨节分明的两手指,拨开丛的黑密林,找到泛滥成灾的水源头。 晕黄的灯光下,糜的花也似罩上了一层虚渺的光泽。 “不知道是不是一样的甜。” 瓣贴上去的同时,舌面刮了一层卷进口中,他像小猫喝水一样,在她间,来回卷舌,舔饮汁,出“哧溜”声响。 涨了,越吃,水泽越泛。 “表哥~表哥~~” 呻里是情。 姚臻难以自抑,双腿围拢,着埋在中间的脑袋,无意识地抻缩。在椅面,往前滑,往后缩,离得近难耐,离得远空虚,怎么都不对。 他抱住她胡扭动的,拖到躺椅边沿,固在下,嘴的滑腻被咽入喉。 “甜。”得出结论。 口涌泉以应。 他说:“臻臻水真多,吃不尽。” “那怎么办呀” “堵住。” 陈顺中说着,软舌卷作柱状,寻摸到那口内凹的小,抵刺而入。 姚臻下腹酸涨,壁下意识锁紧,将它绞住。 舌头虽不如物壮,可女人的道本就紧窄,任何异物进入都有撑窒。 可它也胜在灵活,有作润,小舌游滑自如,进进出出,,直到它渐渐松泛,不再有抵抗之意。 姚臻只觉那股初入的酸涨并未因而消弭,反而越聚越多。 她知晓身体的反应,告诉他:“表哥,那里,就是那里,我要。” 那里? 的人听了,顿时会意,往方才过的某处猛地一顶。 她霎时高亢叫了一声,他便抵住那处,更加快速的戳,一时四溅,舌头在水里搅出不停歇地啧啧声。 “啊啊——” 快疾速而至。 拱起,在半空里绷成一道直线。 他被夹在她两腿中间,不能挪动,只能在脸与间的罅隙,轻轻舔着合闭痉挛的。 等她情微褪,再松开甬道,水了他脸。NAnChaNg791.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