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在一抬头间到来的。 裴芙手里拿着一迭打印好的A4稿纸,要到指导老师那里去。这是最后一次修改了。 她已经做好了长谈半小时的准备,没想到三分钟后就从办公室里逃出来,导师和学长不知道为什么吵了起来,吓得她把文章一递,唯恐殃及池鱼,立刻从科研处跑了出来。 她停下了匆匆的脚步,长久驻足在一棵花树下。仰着头看,白的花朵细碎盎然地枝头,风吹过来还是冷的,却不再刺骨了。打印稿上吹落了一小片花瓣,她小心地倒在掌心里,又从包里找了本厚专业书夹进去。 深呼、深呼。她试图让自己回到松弛的状态里去,就在这样难得的好天气里受时节的替。 呼里确实是有植物散发的味道了。天的花香和草腥并没有被扼杀在干燥的空气中,她站在北方的土地上,想起南方润而绵长的雨。可在家里念书的时候,明明最讨厌天。朝冬午夏,滴水回……如今离家远了,这些恼人的事情居然也变成绵的乡愁。 “裴芙!”宁为青远远看到她,和随行的伙伴打了个招呼,朝她走来。 “啊,这还是这个学期第一次见你呢。最近在忙什么?”宁为青现在可是历史系的风云人物,听说在学生会里也很有些人望。他的格在这些社团组织活动里磨得开朗了些,没有高中那种仙子似的觉了。 不过在宁为青看来,裴芙身上那股子仙劲是越来越浓了。 “好巧啊。我没做什么……写点文章什么的,你知道的。我听蒋师姐说了,你搞不好又要在学生会捞个官当当。” “嗯——锻炼一下吧?顺其自然。”宁为青笑了,小声说:“你别因为我当官就看不起我啊。” “怎么会。欸,你那些同学在那边没走,你先和他们去吧?” “啊,他们…就看热闹吧。”宁为青返头一看,果然那三四个同学在那头嘻嘻笑着偷看,八卦得很,“你别在意。那我先过去了,之后再聊。” “拜拜。” 裴芙走出几步,忽然若有所地回头,看见和宁为青一行的一个女生也在返头看她。 啊呀。她心里有种锐的直觉,那女生八成喜宁为青的,刚刚讲话的时候也总是她在看自己,脸上不全是八卦的表情。她看那女生长得好看的,温温柔柔的样子……他俩要是能成也好的。不过这也轮不到她掺和。 裴芙估摸着差不多到饭点了,就跑去食堂吃了麻辣香锅。她没有饭搭子,就自己一个人,吃饭的时候会配点纪录片或者动画片来看。 别说饭搭子,就连朋友也几乎没有。裴芙有那么几个还算聊得来的,但是关系总是淡淡的,谈不上十分好。 走得近就会有矛盾、有竞争就有利益冲突。她从小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做事踏实稳当,极少出风头,这都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中学的时候大家都穿校服,省实里也不好攀比之风,顶多不过是买了新的运动鞋、买了几支进口的笔,可到了大学不一样。大学实在是太复杂了,大家来自不同的地区、不同的家庭,既有占尽优势资源从小接受英教育的,也有削尖了脑袋从高考大省小县城跃龙门的寒门状元。 要玩到一起,除了格要合得来,也有现实因素的考量,朋友之间消费水平要基本相当。裴芙寝室里有个贫困户出身的女孩,出身贫寒又考进了顶尖的学府,是个高自尊、高的人。几次寝室出游都因为这个室友产生了不太好的体验,实在心力瘁。 裴芙的家境和长相本就已经是一手极好的牌,要加上足够的低调、踏实、温和才可以不被视作眼中钉和挡路石。她带来学校的全都是没什么品牌标识的东西,大家穿什么她穿什么,省去一系列思考和纠结,也能免去不必要、潜在的麻烦。 她之前也和裴闵说过这些问题,裴闵捏着她的脸左右上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最后长叹息:“可是我乐意花钱给你打扮漂漂亮亮的,你到了学校里真是明珠蒙尘……” 裴芙恨得咬他,她给自己买优衣库还要纠结一番价格,裴闵一件衬衫比她一身都贵,一个男人穿这么好做什么? 眼下刚好到了换季,也该去看看买些装了。接下来半天没有课,她出了校门搭地铁去商场买衣服。 她在地铁上给裴闵发消息:“我要去买天穿的衣服了。” 裴闵秒回一个转账。 裴芙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就接收了:“买完了拍给你看。” 裴闵:嗯嗯。 裴芙觉得只要裴闵工作一忙起来,他对待自己的态度也会越发地温柔而宽和起来;这并不是敷衍的意思,或许是工作中的沉稳情绪也波及生活,总之她能够受到那种微妙的区别。 比如他发过来转账和“嗯嗯”这两个字,如果是在清闲松弛的时间,就会扩写为“宝宝边买边和我视频呀,我给你参谋一下”,外加拆分开来的、天女散花似的小额红包若干。这是裴闵的兴趣,红包发的金额少、数量多,幻想她是松鼠捡果仁一样,把那些小红包一个一个点开收着。在此过程中,还能增加对话文本量与时长。 但是现在他忙了,就没有这样的闲心逗她了。裴芙在拥挤的地铁里,被无名的寂寞惆怅裹挟。 她很快安自己振作起来,拿上刚刚到手的资金,在快消店很克制地买了两件基础的打底长袖,又看到夏款上市,试到一件杏的无袖上衣,是风琴褶的,夏天穿应该很清好看。 随后吃了麦当劳、喝了一杯茶,本来决定回学校了,路过一家内衣店,又神使鬼差走了进去。过了半小时后走出来,手上的袋子鼓了一点儿。 她买了一套内衣,没要纸袋打包,毕竟还要提回学校,拎在手上有些太招摇了,就放进了之前买的衣服袋子里,内衣也不占什么位置。 当晚,裴闵躺在上收到了裴芙的消息:“在家里吗?” “刚刚到家,躺着呢。” “我给你看我今天买的衣服。” 裴闵从上弹坐起来,在卧室里左右徘徊了两圈,猛地往卫生间里去了。 他之前买的飞机杯洗干净了还在那儿晾着,他得去拿。 裴芙发来一张照片,她穿了新买的内衣,躲在浴室里拍照。浅粉的法式蕾丝半包,微微透,非常非常……纯情的漂亮。 裴芙平时内衣穿得素,难得买点儿带蕾丝的。裴闵把那张照片翻来覆去地放大,下腹起火的同时狠狠打下一行字:“你是不是又瘦了?” 裴芙又发过去一张照片,她开了花洒,水把衣服淋得半透。这会儿把衣往下拉了拉。她的看着好似大了些,内衣聚拢包裹得又圆又,两团挤在一块儿看着很软,被她自己摸得泛红变硬的头期期艾艾地从蕾丝边缘探出来,水珠坠在尖儿上,悬而未滴的样子像唾也像水,让人恨不得用舌去接、把那头细细嘬干净、舔红咬肿,吃得她发颤发浪。 裴闵往飞机杯里挤润滑的动作练得让他自己心疼,他佩服自己这岁数了还如此生龙活虎,有些老东西怕是吃了药都硬不起来了,而他就算痿硬不起来看到这几张照片也能三炮。 另一头裴芙和开直播似的,又吐了几张出来。她是趁着洗澡在干这些事,连带着裴闵都有种隐秘的刺。她把内往一边拨,出被包裹沾的户,鼓鼓的前头突出一点红芽尖,是她已经硬的蒂。 隔着屏幕好像没有那么羞,裴芙擦了擦手上的水,问他好不好看。 裴闵回得简短:“嗯。” 裴芙又发了两个字:干我。 浅直白,野得冲破她乖巧静美的皮囊,直直地往裴闵心上一挠。 裴闵觉得自己也要疯,晕乎极了,情上脑的时候又没来由受到被和被信任的幸福。 他走进浴室开了淋浴,任热水把自己淋,他还裹着衬衫西——他知道裴芙最不能拒绝这个,正装男的惑啊……那,再解开几颗扣子呢?把头凸呢?他把浴室镜子上的水雾随意一擦,给裴芙打了视频。 裴芙吓得半死,在浴室里急匆匆开了静音,接通以后看见裴闵的样子,呼一窒。他衣衫透,领口大敞,衬衫紧紧贴着他的肌肤,勾勒出摄人心魄的肌沟壑,深头贴着衬衫凸起……再往下看,他把飞机杯扔了,要她直观地看他,一只大手握住尺寸可观的器温而人地抚。 裴芙忍不住轻轻咽了一下。深处泛起酸涩的饥渴受,她在间动蒂的手指忍不住向更深的地方探索,只是抚摸了几下口,滑的粘就迫不及待地涌着挤出来,沾指尖,随着水向下淌。 女的生殖器生得如此美丽而含蓄,她轻轻抚几下,视觉冲击远不及裴闵那头劲爆。 裴闵把手机摄像头凑得更近,他的体因为而紧绷,手臂下腹浮现出的筋脉,连同那兴奋不已的、微微跳动的长…… 他的在手机镜头下显得如此硕情,蓬的气如同浴室里蒸腾的水雾,她的目光几乎黏在上面,痴地看它,它的膨,它的脉络,它圆硕的冠正滴落情动的黏,被裴闵的手指收集,抹在茎之上。 裴芙甚至能准确回忆起它的味道。裴闵的器,他的味道……或者上面会全部沾上她的。裴芙全都想用舌舔吻。 她的烫得快要融化,细白的手指被口咬,她用指尖受自己体内的媚,她们多情地渴求着抚与疼,深入骨髓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只有爸爸,只有爸爸才可以做到—— 她的手指动作急促起来,在里干出烈的咕叽声。她想要裴闵用凌、扇打这饥渴的蒂,也想让他用嘴整个含住,把珠蒂肿、水空。 裴闵遭不住了,眼睑下、面颊上晕开一片情的红晕,张开嘴,克制而地息。他无意把战线拉太长,也畏惧在镜头前对着女儿太过失态。视频断得突如其来,裴芙看着聊天窗口裴闵发来一句:“赶紧洗完,穿好衣服,别冒了。” 她一身热又轻飘飘了,打算待会儿去上。出了浴室,室友无意问了她一句今天怎么这么久,裴芙讪讪笑了一下,随机应变能力空前强大,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今天用了新买的磨砂膏,还洗了一下衣服。 裴芙躺倒在上,收到裴闵一张照片,他掌心接一捧白黏,发来的语音更是离谱得没边,裴芙转文字看都被吓住,赶紧找了耳机戴上。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特有的懒和哑,吹在她耳边似的:“想你给我舔出来。” 她脸红得滴血,脑袋埋在枕头里,可是一对耳朵滚烫,怎么也凉不了。她手指抖着把那句话点开听了一遍又一遍,简直要在上化成一滩水。 她是犯蠢,要这样勾引他一次又一次,怎么不记得他在上把她干得又哭又叫爸爸,教她说那些她本不好意思开口的话。 就这样发着烫,辗转反侧到凌晨两点,裴芙终于拿定主意,买好了五一小长假往返的机票,截了个图发给裴闵。 另一头,裴闵让她这样一扰,晚上做梦居然都梦到在大学寝室里和她做,还是自己大学的男生宿舍。 帘外是室友的谈笑、游戏音乐,而昏暗的帘帐内,他把裴芙在那张小小的窄上一次又一次进入,裴芙极却只敢发出细小抑的呜咽,咬着他的肩膀,攀住他摇肢软,腿心软媚的被他的巴撑开狠捣,他次次都要到最深,要子似的销魂。裴芙的腿被他押开,整个又又烫的赤地敞给他,干得合不拢的里出源源不断的浓和,把深蓝的单沁出大块深,头更是被时刻含着,肿大了、沾了男人的唾。他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惫地,在这样半私密半公开的环境里亵玩她,听她求他轻一点,不要被别人听到,又贴在他耳边说好他,全世界最爸爸。 蠢子,谁大学就有这么大的女儿。他从荒唐梦里醒来,看见自己巴高高着,上头还挂着尚未干涸的水。梦遗加晨,他怀着负罪打开手机,想拿昨晚的照片用手打出来,却看到裴芙发来的机票信息。 裴闵呆滞了几十秒,突然开始在上剧烈左右翻滚起来。他动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如同头小子,居然陷入和女儿的热恋、不可自拔。 - 趁着能发再传一章。。。要不然。。。这个网谁说得准orznAncHaNg791.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