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城市正在沉睡,但也总有一些地方越夜越喧闹。 几个头发染成五颜六的小青年从嘈杂的酒吧里出来,其中一个人显然是喝多了,被两个人架着,还有一个人吹着口哨走在最前面。 路过一条昏暗的小巷时,他停住了。 突然止住的脚步使得后面的人躲避不及,醉鬼撞上了他的后背。 “妈的,撞电线杆了……”醉鬼嘟囔着。 “坤子,搞啥呢?”左边的麻杆男催促他继续走。 “有个妞。”坤子出个猥琐的笑容,“今天走运了。” 右边矮胖的男人也瞧见了,双下巴颠了颠,“过去看看啊!” 这个女人显然也是喝醉了,坐靠在墙边,身上是酒吧里常见的那种装扮,吊带背心、超短裙、破的黑丝,每一样都能调动男人的官。 这是他们最喜的,可遇不可求的——捡尸。 巷口有一盏暖黄的路灯,女人垂着头,五官看不明晰,不过那身材凹凸有致,就冲那对大子,哪怕脸是个恐龙也值了。 坤子也不客气,直接伸手摸了上去。 “妈的,贼软,是真货。” 矮胖男把醉鬼甩下,一双肥短的手揽上女人出的纤,“怎么,假的你摸过?” 坤子简直是不释手,把吊带拉下来,一对的房就跳了出来,这件背心自带垫,她没有穿罩。 “你别说,我还真摸过。就上周叫的那个,妈的,那个看着是又大又啊。一摸我就笑了,硬得一批啊……” “这个真那么好摸?”又一双手覆到女人前,麻杆也围了上来。 “,死我了。我先发现的,我要先干了。” 坤子急吼吼地了子,出一青筋环绕的茎。 “胖子,你把她抱你身上去。这么的小妞,别等会儿把人坏了,嘿嘿。” 女人无力地被胖子搂到怀里,软绵地像一个橡胶娃娃。麻杆接替了坤子,把那对大用力挤,前的两点都被捏红了。 坤子把她的双腿托起分开,本来就短的裙子一下子就被卷到了上,出被窄小内包裹的部。 他没什么慢慢享用的心思,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要立马把自己硬的巴捅进那个小里面去。 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没经过多少前戏的小有些干涩,但却足够松软,他的进入没有遇到多少阻碍。 了两下,他觉得不怎么对味,把退出来,往手上唾了两口,把口水往上抹,再进去。 “,!” 他握着女人的大腿快速动起来,震得垫在下面的肥都在颤。 麻杆见这活,亢奋得脸都红了,解了皮带,捏着女人的下颌,把头进了她的嘴里。他那玩意儿就跟他的身材似的,又细又长,含个头不费力,要全进去也不简单。 不过麻杆可不用去想难不难的事,他试探动了两下,确认了这个女人醉得厉害,不会一口把他传宗接代的玩意儿给咬了,就放下心来,按着她的头,把她温热的小嘴当成一样干起来,细长的茎一直抵到喉咙深处。 “哦,全进去了,妈的舒服啊,老子好久没有被深喉了。” “我,你俩这就起来了,我都要爆炸了!”看着同伴一个个得飘飘仙,胖子不地嚷嚷起来。 “傻,她不还有一个吗?”坤子最会玩,把他的手拉到女人身后。 “这能行吗?”胖子还没过后面,那不是用来排的地方吗。 “有啥不行的,是个就能啊!你要不会,就等我吧。不过我可快不了啊,这妞真是极品,就是没反应差点意思……” “行吧行吧,老子是真的受不了了。” 上下三个都被开,林落很想呕吐,这种觉既是生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可是此刻身体不受控制,只是一具任人摆布的躯壳。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吧,谁都好……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是如此恶心肮脏的东西。 滚开,出去,我要杀了你们…… 她努力地去调动身上的肌,好想推开他们,或者是呼救,可是她哪一项都做不到。只能无声地下泪来,身上的男人都没有发现。 被扔在一旁的那个醉汉突然睁开了眼睛,跟她盈着泪水的双眸对视。 她心中升起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 醉汉向她爬过来,了她的高跟鞋,隔着丝袜舔上她的脚。漉漉的觉从脚趾末梢传来,加剧了她那种想吐的觉。 第一次,宛如凌迟。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身上各处都被腥臭的覆盖,衣服早就被扯烂,连丝袜都被男人下来带走。 那几个混混离开了,带着心意足的神情。 徒留她这样不堪地躺在地上。 “嗒、嗒、嗒——”不急不缓的脚步声从小巷的另一头传来。 一双白板鞋在她面前停住。鞋的主人蹲了下来,她的视线被摄像头遮住。 她好想把那台相机砸烂,可她做不到,就像没有办法抗拒那些侵犯一样。 相机移开,出后面一张五官浓烈的脸。 这张脸她在无数个夜夜见过,也无数次地在心里赞叹这惊人的美貌。但这一次,她只觉得这是从地狱爬出来面目可憎的厉鬼。 “啊啊——”她的喉间发出呕哑嘲哳的声音,不成调,也连不成句。 “你好脏啊。”栗冽说。NaNcHANg791.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