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夏至,即使到了傍晚也依旧闷热。 唐锦觉得脸像火烧一样,额头和脖子上裹着一层水膜,闷不透气得厉害。 身后又贴了一具烙铁似的男子身体,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般,几乎快要不过气来。 她也不敢叫,这是在别人家的侧屋里,仅仅隔了一间屋子,难保声音大了不会惹人听到墙角。 “侯爷,慢……慢些,求你了。” 唐锦语不成调,气息得像秋里飞的蒲草,水眸润,眼尾染着淡淡的胭,侧身回眸时显得无辜又可怜,着实惹人怜疼惜。 裴忱是老房子着火,恨不得死命地将她坏,她下面那张小嘴又紧又热,指腹钻到她裙子下,从小腹摸到腿间那条细,食指和中指分开后触摸到那粒豆,掐掐很快沾了指水:“你还总说慢些,你看看你了多少水,本侯的物都被你给浸透了……” 唐锦听得面红耳赤,侧身用手捂住他的嘴:“侯爷你别说了。” “怎么就不让说了?”裴忱看她娇羞的模样,心口发热,忍不住想欺负她,“小锦下面这张小嘴天生糜,就该时时刻刻都着东西,将肚子的水给堵住,省得了你的衣……” 唐锦听不得他的荤话,裴忱这老男人了衣裳那就是彻头彻尾的禽兽。 唐锦个子矮,裴忱身长七尺有余,长得人高马大,所以他们这站着后入的姿势委实不太舒服。 裴忱将从她小里出来,将她抱着放在桌上,借着油灯昏暗的光打量着她的脸庞,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掌心粝的厚茧擦过滑的肌肤时,起了一阵战栗。 唐锦坐在桌边,仰头看着站在腿间的裴忱,被他那双幽深黑眸注视时,整个人下意识地闪躲,心里忍不住害怕,不安地抓着他前的衣裳,低低喊道:“侯爷……” “小锦越长越漂亮了。” 裴忱喃喃低叹着,一手扯开她的带,将她外衫剥掉后,俯身低头吻住她的。 他本想问她溥熙与宋佛海之事,但想想还是没开口。 前世之事如昨之风,不可追忆。 他曾万般嫉妒溥熙,企图在唐锦身上索求一个答案,最后结果却那般惨烈…… 他已经不敢再如此她了。 得不到心又怎样,只要他能把人留在身边,久天长地温水煮青蛙,早晚也是能让小锦倾心于他。 只是她正值花一般的年纪,不可能永远藏在后宅,如何才能杜绝那些源源不断的野男人? 去一趟夏摩寺就惹上了商贾宋家…… 他真的不放心让她离开身边半步了。 可是他有要职在身,不可能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 …… 唐锦察觉到裴忱分神,他的吻很浅,和之前的着急热切截然不同。 裴忱回神后移开,低头吻着她下巴,慢慢滑落至那截细白的颈子,在上面烙下一串吻痕,最后用牙齿在她漂亮的锁骨上咬了一个牙印。 唐锦疼得了一口凉气,不解地看向裴忱:“侯爷?” 裴忱捏着她的下巴,缱绻地吻在她眼尾和眉弓处,最后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小锦……” “有时候真想把你藏起来,谁也找不到。” “这样,本侯就能占有你一辈子了。” 唐锦打了个寒颤,不知道他怎么会冒出这么诡异的想法。 她还是有些怕,怕裴忱真变成个疯子,将她囚起来。 那样的子只要想一想,就让她觉得生不如死。naNcHAnG791.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