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忱张口咬住她的手腕,唐锦倒了一口冷气,随后觉小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一股滚烫的热全部在了小内,烫得她只能咬着哭,哭的时候还打着嗝,当真是好不可怜! 她的手腕被裴忱咬得见了血,两排整齐的牙印子烙在纤细的腕子上,红的血珠从牙印下渗出,看起来颇有些凄惨。 裴忱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骑在自己间,拿过后还半硬的茎在她小里摩擦,一只手牵着她的手臂到嘴边,伸出舌尖就看着她红肿的眼睛,一点点舔着她的伤口。 唐锦泣着骑在他身上,单薄的削肩抖得厉害,股也不敢放松,依旧紧紧咬着还在身体里的东西。不过她也不敢低头看两人器相的地方,那里哒哒的,连她户着的裴忱的都全是的,她本不敢想两人刚才到底了多少水。 哭声渐渐小了,裴忱拉着她趴在自己身上,低头吻着她的鼻尖和:“不哭了?” 唐锦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自己的手腕,眼睛又是一红,觉疼得钻心。裴忱轻轻吹着她的伤口,了她已经凌的鬓发,说道:“刚刚情到浓处,本侯也是忍不住才咬得你……”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咬人还理所当然起来了。 唐锦鼓着腮帮子,了一下鼻子。 裴忱从她微微僵硬的小动作和低垂着眉眼的神情觉察到她的小情绪,伸手将她锢在怀里,鼻音有些重,嗓音带着情中的沙哑与:“每回被你下面那张小嘴进去,看着你可怜的小模样,本侯就想把你锁在身上,让你身上全是本侯留下的印子,让你的小肚子里全是本侯的……小锦,本侯已经很克制了。” 如果不是他自控,她怕是做过一次,后面几天都下不了。他是当真对她十分的喜,想着当年在上太不怜惜她,最后成了那般结局,他心口就跟被劈了一斧子似的疼。 唐锦有些累,脑袋靠在他肩上,听着他那些的虎之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裴忱察觉到她呼渐渐平缓下来,垂眸一看就见她细密纤长的睫如帘子般盖住了那双眼睛。她的鼻头还有些红,眼角脸上勒痕斑驳,被他握住的手无力地任由他摆,小巧尖的朱果肿了一圈,白的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淤青和掐痕。 他已经十分小心了,但是她皮肤实在太,力气多一分都能红好长时间。裴忱抱着她低低叹了口气,将器从她小内缓缓出,白的和亮晶晶的水从她慢慢合拢的指甲盖小孔中溢出,很快便了身下的单。 裴忱将她裹紧锦袍里,朝外说道:“庆公公,把屋里的单换了。” 格扇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穿着深绿长袍的庆公公笑着看了裴忱一眼,说道:“这点小事就给咱家,侯爷还是赶紧带着唐姑娘去洗洗。” 裴忱抱着人往屋后的温泉池走去,庆公公走到边,看着皱巴巴的单上一片片透的痕迹,欣地叹了口气:“终于终于……咱家险些要以为咱们家侯爷要跟着军营里那些臭烘烘的男人过一辈子了……”naNChAnG791.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