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芄喝醉了。 尽管上次宴会后郝加诚就不许她再喝酒,乔芄还是趁着他和人聊天时偷喝了一点,度数不高,喝完处于半醉状态,留有几分清醒,所以郝加诚没有及时发现。 他没想到出来约会也能遇见商场上的朋友,站在门口聊了几分钟,对方请他到包厢喝一杯,郝加诚看了眼屋内,男人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约会,于是赶忙走了。 关上门,乔芄乖巧的坐着,还抬头朝他笑,这时郝加诚才觉出不对,以她的格,看见有业务往来的客户,不可能干巴巴坐着,肯定会过去打招呼。 看见空空的酒杯,郝加诚心里有了数。 一路上乔芄都很安静,直到进了家门。 刚关上门乔芄就扑进郝加诚怀里,仰着头索吻。 香甜的酒味在齿间蔓延,酒较少,水果味很浓,这是朋友自己酿的酒,郝加诚不太喜就没喝,谁料进了乔芄的肚子。 葡萄酒都能醉,真是又菜又喝。 弯下抱起乔芄往客厅走,郝加诚亲着她的嘴角问:“喝了多少?” 乔芄傻呵呵地笑:“…嗯…半杯” 哪来的半杯,瓶子少了一大截,显然一杯都不止,把人放到沙发上,郝加诚想去倒杯热水,结果乔芄抱着他不撒手。 她翻身坐到郝加诚腿上,低头去亲吻他手上的串珠,那是一黑的竹节手绳,上面有一只金的貔貅,乔芄找专业人士开过光,希望能护他余生平安康健。 她靠在郝加诚口,握着他的手说:“好好戴着,别摘下来” 出生时母亲就给郝加诚求过一个平安锁,显然没用,不过他已经懂得不能扫兴,这话不能说。 他可不想在情人节吵架。 乔芄仰头来亲他,没来得及开空调,两人抱在一起没一会儿就热起来,郝加诚捏着乔芄的脖颈,不让她动。 但乔芄从来不乖,喝完酒就更不可能听话,她伸手去摸郝加诚的喉结,摸完又去解衬衫纽扣,最后拉扯带,幸好郝加诚还算冷静,急忙握住她的手。 乔芄睁开眼睛,歪着脑袋问他:“你不想做吗?” 郝加诚指了指落地窗,乔芄看过去,瞬间倒一口凉气,红了脸,太着急,窗帘都没拉,差点就当众表演活。 郝加诚心累地拍了下她的股,趁乔芄叫疼时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 路上郝加诚还在想,乔芄的裙子瞧着很复杂,背后的系带一直到间,从哪里比较顺手?内衣又是怎么的?扣子在前面还是后面? 没等他想明白,乔芄已经两下把自己光了,本不需要他动手。 衣服落了一地,上了乔芄又来他的。 当初告白被动就罢了,到了上也该换一换,郝加诚把乔芄的手从子里出来,翻身将她到身下。 理发店没有骗人,乔芄的头发果真褪成了金粉,那些淡粉的发尖落在脯上,几乎和身体融为一体。 郝加诚从来都知道乔芄好看。 刚认识那会儿他其实很烦她,唠叨又聒噪,像个小雀一样整天叽叽喳喳个不停,管的又太宽,管迟到就算了,竟然连他不吃饭都管,但是看见那张脸又说不出什么狠心的话,骄横的玫瑰花,总是做什么都有道理的。 最近好像愈发漂亮了,明明还是一样瘦,到底哪里变了。 郝加诚吻着她的嘴巴,分出心思放肆的打量起这副身体来,粉白,身纤细,小肚子倒是软乎乎的,他循着香味从乔芄的脖颈亲吻到尖,舌头着头舔完一圈,觉她哪儿都很香。 乔芄被亲的脊背酥麻,浑身无力,她咬着轻哼,声音细而娇,听的郝加诚心里火热,没忍住在她上咬了一口,乔芄疼的拍他肩膀:“轻一点呀,疼呢” 落下一个牙印,郝加诚恶劣地笑了,心想以后乔芄再不老实,有的是办法治她。 乔芄不知道他的幼稚心思,她把脸埋进郝加诚的发顶,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叫他温柔一点。 郝加诚嗯了一声,在牙印上亲了一口,着她的股往两边分开,低头便看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 细碎的灯光落在花朵上,因为情动,微张,漉漉的花沿着中间的隙往外淌,一朵被打的花苞,正靡的盛开着,上回摸过,但也只是碰了一下,这次直接暴在眼前,郝加诚亲了口乔芄的肚子,捏着她的股往上抬,仔细地研究起这朵花来。 乔芄被看的不好意思,腿刚并拢又被捏着腿分开,算了,看就看吧,这人难得主动,怀着这样的心思乔芄张开腿,亲着郝加诚的耳朵叫他摸摸看。 郝加诚脸涨红的伸出手,两指并拢贴上,和上次一样的触,柔软滑,的像能掐出水来。 这朵花比乔芄脾气好,她任人摆,在他的手指下愈发柔软,腻的水沿着口出,很快染了乔芄的大腿,在灯下亮晶晶的,像打翻的银河。 确实能掐出水。 郝加诚额头贴在乔芄的口,眼睛看着越来越红的花,指尖从下方小口挤进去时听见咕叽咕叽的声响,他故意送了两下才沉着声问她:“怎么这么多水” 乔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来,花急促的收缩着,因他一句话而情动到不知所措。 她下意识夹紧腿,却夹住了郝加诚的手掌,于是那些水就全部沿着他的手心淌进指,她不敢再动,带着哭腔说:“平时不这样的,是因为喜你,郝加诚,我喜你,我你” 乔芄撒着娇委屈的解释,不想让郝加诚觉得她很轻浮。 郝加诚本就随口一问,谁料被说的心软,只好直起身去吻她。 她说他,她居然他,郝加诚震惊地想,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么,她他什么? 乔芄惯会甜言语,她一定在哄他,郝加诚这样想着,却忍不住心生喜,他将乔芄的长发拢成一束握在手心,摁着她的脑袋深深地吻着,舌尖探进口腔深处,含着舌亲,几乎叫她无法呼。 乔芄仰起头了口气,动了动腿,叫他进去。 抚摸着被包裹的口,郝加诚犹豫了:“太小了,等一会儿” 乔芄眨着眼睛茫然的问等什么,她这会儿有点醉过头了,问的过于纯真。 郝加诚心说,等这朵花儿彻底软下来。 紧致的里盛了一汪水,手指一进去便迫不及待的往外涌,虽然没有摸到点,但是手指抠着,拇指着蒂,两处一齐动着也让乔芄高了。 郝加诚尚不懂得循序渐进,动作暴,快来的很凶,乔芄绷紧,捂着嘴堵住破碎的呜咽声,下咬破了也不肯咬他。 见了血,郝加诚忽然觉到疼,他含着愧疚去吻她,用舌尖抵开牙齿,仔细舔去血渍,只是那点愧疚心在看见乔芄失神的眼睛时又分毫不剩了,里面当当的装着自己,光都没能打散他。 心底的占有偷窥到了苗头,知道被纵容着,于是想要得到更多,他并拢三手指进去,狠心撑窄小的,用力顶了几下。 误打误撞剐蹭到点,乔芄抓着他的肩膀哭出声来,她颤抖着夹紧腿,像是舍不得似的动着股咽他的手指,过了会儿一股水打了郝加诚的手腕。 乔芄整个人红透了,小肚子起起伏伏,汗珠窝在肚皮上,被郝加诚舔去,他的洁癖这会儿又没了,丝毫不嫌弃,好像只要她舒服心里就什么都不在意了。 摸着乔芄的背,觉她不再发抖郝加诚才出手指,一道银丝绕在指尖不肯离去,直到拉开一段距离才落在乔芄的小腹上,他从头出纸巾擦了擦,结果不知碰到哪儿,乔芄哼了一声,大团的水又从她的腿心往外。 怎么还有这么多水,郝加诚好奇地去看,只见原本闭合的小口张开了嘴。 红透了的,糜烂又丽,比烂的玫瑰还要人。 素了多年的男人看不得这个画面,器硬到发痛,郝加诚再没忍住扶着茎了进去。 还是很紧,器刚挤进去一点就被里面动的媚包围上来,紧紧咬住,圈着头,鼓动着,郝加诚抱紧乔芄,重的息声落在耳边,听的乔芄脑袋成了一团浆糊。 她摸着郝加诚的脖子,抬试图把器往里,结果没动两下体内的茎就软了下去。 乔芄愣在当场,摸到怀里僵硬的脊背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赶忙安:“嗯…没事没事,我听人说,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郝加诚不想说话,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尴尬到恨不得当场去世,怎么会这样,明明平时也有疏解望,时间都很正常,难道是太紧张了? 怕郝加诚产生心理影,乔芄抬腿勾住他的,主动用口摩擦着器,柔软的花亲着半软的茎,小口着头,引着他往里进,郝加诚被蹭的小腹里攒着一团火,他躁动的很,不停的着乔芄的股,黏糊糊的亲吻她脖颈。 乔芄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哑着嗓子哄道:“真的,不是安你,不信你查查嘛,这是正常情况,而且宝贝,你都快30…” 话一出,郝加诚就变了脸,他堵住乔芄的嘴,不让她再说出气人的话。 幸好器很快又硬了起来,郝加诚偷偷松了口气,他可不想下次去医院不是治眼睛,而是治早。 换掉套子,郝加诚抬起乔芄的腿,再度进了花里。 这次乔芄才真的说不了话。 软趴趴的口被壮的器挤的很开,一丝隙不留,呼都费力,他莽莽撞撞进来,进的太深,一度顶到口,乔芄被顶的浑身发麻,单都抓不住。 道里虽然,可她太娇气,生的很窄,被硬生生开还是有点痛,但是那么点疼在郝加诚动着送器时又被麻利的快打散,于是也说不出叫他慢点的话。 渐渐的乔芄控制不住下身这口,她馋的一直在水,茎出时她忍不住体内的空虚,夹住郝加诚的追过去,叫他快点。 怕疼她郝加诚才忍着没用力,想等她再适应适应,结果这会儿被催促,他便摁着乔芄的股往里送,后面也再没放开。 口被到麻痹,里面越来越开,只会在茎进去的时候裹着不放,像是在推拒,实际是接,郝加诚用力顶开绵软的壁,进了深处更小的口子里。 乔芄的浑身发抖,奈何被堵着,哭都哭不出声,她在郝加诚背上挠,又舍不得伸爪子,最后苦只能自己吃,没办法,自找的,谁让她瞎招惹。 处男果然不能瞎刺。 事到了末尾乔芄嗓子干的说不出话,她看不见,但郝加诚能看见,原本粉的小花被壮的茎欺负惨了,被到红,肿着往外翻,黏腻的汁一个劲的往外冒,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一碰乔芄就喊痛。 郝加诚看的面红耳赤,器却悄悄苏醒,还想欺负她,但是再做可能会坏这口娇的小,算了,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他这样想着,于是忍了下来。 洗澡时乔芄看见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吓了一跳,她摸了摸,发现不痛,就是看着很唬人,她窝在郝加诚怀里说他太鲁了,为什么不能轻一点。 郝加诚也不知道自己在上是这副模样,失去文雅,鲁的像个野蛮人,从小的教养被丢了好远,他想着明天要买药给她擦一擦。 “下次疼了你就推开我” 乔芄见不得他不高兴,想着这点小癖好也不是不能忍,反正也不疼,她亲着郝加诚的左眼说:“不疼,就是没法见人了,不知道化妆能不能遮住” 郝加诚闭上眼,任她亲吻那道疤痕,很奇怪,心里一点抵触都没有。 他心想着,乔芄这么宽容,迟早会把他宠坏。 怕疼她,清理时郝加诚全程小心翼翼,帮她擦身子时手上始终绷着劲,乔芄坐在他怀里,看见那节泛着青筋的手臂在腿心动作,呼都停滞了。 她并拢膝盖夹住郝加诚的手,挪了挪股,凑到他耳边说:“宝贝,我还想要,你进来好不好” 郝加诚深呼一口气,扔掉了巾。 被摁在洗脸台上的时候乔芄想,她简直是被鬼附体,死了。 两人在浴室里厮混好久,因为是她先勾引的郝加诚,后面就停不了了。 回到上郝加诚还在着她,想到明天的工作,乔芄推开他说不要了。 郝加诚不听,从身后抱住她,手掌沿着腿挤进去贴上软透了的花瓣,他琢磨出一点取悦她的门路来,两手指夹住两侧肥厚的绕着圈打转,没一会儿听见乔芄的呻声再去摸,摸了一手水。 又了,郝加诚低声地笑。 乔芄羞的脖颈一片通红,她捂着脸不想说话。 怎么就这么,烦死了。 身后的热度离开没一会就又贴上来,乔芄侧过脸张开嘴让郝加诚的舌头伸进来,她边亲边嘀咕道:“唔…不戴也没关系” 郝加诚没接话,抬起她的腿从后面了进去。 做完两回,他轻易找到道里的点,一个劲的往那处顶,挤,然后等着痉挛着裹上来。 郝加诚含着乔芄的耳朵息,边边拨开上方的小粒。 乔芄累极了,半梦半醒间觉剧烈的浪头一波波涌上来将她打翻。 她在浪尖,被填,被顶上去,快活极了,快堆积到高点,她承受不住的抓紧郝加诚的手,想让他别摸了,却被带着一起蒂,乔芄受不住,终于扬起纤细的脖颈呜咽着叫着他的名字了出来。 看见她眼角的眼泪,郝加诚知道再做她会不舒服,就出来在了套里。 乔芄累的不想动,扣住他的手,糊糊地说:“宝贝,我给你生个宝宝好吗?” 郝加诚想,她肯定是累傻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亲亲乔芄的肩膀说道:“你马上去留学,生什么孩子” 乔芄跟没听见一样,半阖着眼自言自语道:“生个孩子陪你,好不好?” 她的语气温柔极了,可惜郝加诚全当她困糊涂说疯话,没作搭理。 再次洗完澡,收拾好郝加诚也很累了,但是神上很亢奋,怎么都睡不着。 他真的得到了这朵玫瑰吗?比那场梦还要不真实。 把空调温度调高,郝加诚坐在边看着乔芄,他用手背轻轻蹭着她柔软的脸,忽然想起在国外的子。 人在其中时是觉不到孤独的,尤其那时他还很厌恶和人打道。 没有边界的人很多,认识不久总会问起他脸上的疤痕,郝加诚没有撕开伤口供人取乐的兴趣,所以那些人的下场往往都是得到一顿臭骂,久而久之就再没人愿意贴上来,他也乐得清净。 不过,或许是现在太幸福,他忽而觉得那时候的子很枯燥,他的脾气也确实不太好。 郝加诚低头亲了亲乔芄的嘴,笑着想,还是现在好。 玫瑰虽然娇蛮了点,黏人了点,但是很甜,而且玫瑰他,她说的,她自己,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了,郝加诚心意足。 给乔芄盖好被子,他出去找手机,乔芄这个样子没法上班,明天晨会得换骆清来主持,顺手把她的手机也拿进卧室,无意看见屏幕上显示有两通未接来电,一通署名妈妈,另一通则是个陌生号码。 这个陌生号码打来多次,郝加诚以为有急事便回了过去,然而没有人接。 明天再处理吧,他关了灯上,把乔芄抱进怀里,很快睡了过去。NanChAng791.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