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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生活低三下四(gl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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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路边草莓味乞丐
时间: 2024/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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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肆刚把郁贺兰关进房间不过几秒后,卧室门传来哐哐的敲门声,门框都被震得抖动。 “陈肆,你敢骗我!” 陈肆没办法,她本来是想逗逗喝醉的郁贺兰,现在看来不被玩死就不错了。力充沛的人,喝醉酒也比常人疯得多。 卧室里的声音小了些,陈肆打算去衣帽间找衣服穿,还没走开两步,身后哐地一声巨响。回头一看,卧室门竟然开了,门锁堪堪吊在木门上,没过两秒啪地掉在地上,木屑散落了一地,随后郁贺兰一脸沉地从卧室里走出来。 这破门,被郁贺兰踹开了。 郁贺兰拎着一捆绳子站在卧室门口,对着陈肆说:“陈肆,过来。” 陈肆真是怕了,她走到郁贺兰身边,这人醉到这种程度,还真不能让郁贺兰一个人待着。她刚往前走了两步,就被郁贺兰抓进卧室摔在上。 “手给我,”郁贺兰站在陈肆面前,两手一拽绳子发出绷紧的响声音,哼了一声说,“不绑你,你就跑了。” 陈肆抓住郁贺兰的手,试图和她讲道理“:我不跑了,别绑我好不好。” “你骗人。” 陈肆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怒了她,郁贺兰抓住陈肆的手三两下绑在一起,随后推着陈肆的肩膀把人按在上,怒冲冲地说:“喜和人上是不是,今天让你做个够。” “别,别这样,”陈肆垂头丧气,怎么又绕回这个事,“我真没和别人上,郁贺兰,你醒醒。” 话音刚落,郁贺兰的动作居然停了下来,她放开陈肆,转身去了浴室,不一会儿传来了洗手的水声。陈肆不知道该喜该忧,这种情况下郁贺兰还知道干净。 郁贺兰擦干净手回到卧室,她坐在上,刚被凉水洗过的手放在陈肆的大腿上,陈肆缩了一下,好冰。 “小肆,好久没听你叫我姐姐了,”郁贺兰在陈肆身上,掰着她的脸,兴致盎然地说,“我想听。” 看得出来郁贺兰喝得头脑混,脑子里又换剧本了。 “姐姐,”陈肆怕郁贺兰再说她和别人上,毫不犹豫地叫起来姐姐来,央求道,“姐姐,放开我好不好。” “这是谁绑的你?”郁贺兰看到陈肆手上绑得七八糟的绳子,若有所思道,“哼,你被绑起来,一定是因为做坏事了。” “我没有做坏事,”陈肆迫不得已开始演,她挤出来两滴眼泪,把被绑住的双手放到口前,“姐姐,求求你,放开我。” 郁贺兰怀疑地打量着陈肆,她往后退了退,视线从上至下,看到陈肆光的下身时,用手掰起了陈肆的一条腿,疑惑道:“股怎么红红的。” “一定是做坏事被打了,”郁贺兰挥起巴掌打在通红的瓣上,边打边责问,“你说,做什么坏事了?” “我没有,我没做坏事,”陈肆的股碰一下都疼,更别提被巴掌连续了,郁贺兰掰着她的左腿,巴掌也只往左边的上拍,迭在一起越来越痛,“别打了,啊,我没做坏事……停,停下,求求你。” 郁贺兰重重地拍了一下,停下来问:“求谁?” 陈肆不认为这两个字多难以启齿,可此情此景下这么叫,让她觉得心里的某些底线似乎碎掉了:“姐姐,别打了,求求你。” “好,不打了,”郁贺兰抓住那团,安抚地了两下,转而道,“不用手打了,换个疼的。” “郁贺兰!” 陈肆无助地低喊一声,眼睁睁看着郁贺兰起身去找工具。为了方便,打人的工具都在卧室里放着,也亏郁贺兰还记得在哪儿,她随手翻了翻,挑拣出一树脂做的长。 “叫我什么?你这态度就该打。”郁贺兰坐在边,把陈肆拽过来按在腿上,挥起树脂就打。树脂在股上的声音沉闷,疼的不是皮,是。 “姐姐,姐姐!我错了,放过我,”陈肆被打得弓起来,股晃躲郁贺兰手里的子,她没挨过这东西,接连的闷疼仿佛要把她皮下的股给击碎了,没挨几下就委屈地哭道,“你说好今天不打我的,郁贺兰你放开我!” “谁和你说好了?做坏事,就该打,”郁贺兰把陈肆的按下去,她嫌陈肆动,一条腿抬起把陈肆的双腿夹住,把人固定住后再挥起树脂往圆润的上,“没礼貌,你再喊一声我的名字试试。” “郁……”陈肆嘴里酝酿了半天,郁贺兰听到郁字的前音就往两团股上狠狠地打,名字还没喊出口就变成了破碎的哭喊。陈肆只好认怂,呜呜咽咽地求饶说:“姐姐,姐姐,我不敢了,别打了,饶了我吧姐姐。” 郁贺兰掐住她的脖子问:“你还没说,到底做什么坏事了。” “我说,我说……”陈肆哪儿知道该说什么,她还没想好,郁贺兰突然拽了拽她的身子,让她整个上半身几乎趴在地上,只有股高高撅在郁贺兰腿上。 郁贺兰摸着陈肆的股看,整个股红红的,但两瓣之间的盲区还是原本白皙的颜:“这里怎么不是红的。” 陈肆不知道郁贺兰在摸着她的股干嘛,她哭也哭累了,绑住的胳膊撑着地板有点费劲。郁贺兰掰开她的一瓣,手里的树脂突然打在边的上,陈肆瞪大眼睛,整个人都绷起来。 “郁贺兰……我求求你,求求你快别发疯了。”陈肆后悔了,她应该把郁贺兰扔给冬晴,自己留在山上陪橘子玩会儿。 “你不准动。” 郁贺兰的眉头皱在一起,又去掰陈肆的瓣,她非要把这里打成红的,硬抓着陈肆一边的股往里打,打完左边又打右边,被树脂到的地方很快肿起来。陈肆疼得受不了,拼命往一侧挪动身子,郁贺兰只顾着掰她的,没按住她的,陈肆咣地从郁贺兰身上掉了下来。 “起来。”郁贺兰挥起树脂打在陈肆大腿上,但蹭到了一点腿,子砸在地板上,断了。她抬起手,怔怔地看着手里的半子,含糊的大脑思考现在是什么情况。 郁贺兰恍惚地看向陈肆,对方的眼眶通红,脸蛋泛着粉,她抓着陈肆手上的绳子把人拽起来问:“是不是了……招财?” 陈肆连忙点头,只要不打她,做什么都好。 郁贺兰把陈肆抱到上,将碍事的双手放到陈肆的头顶,她俯下身子咬住的陈肆的耳朵,用齿尖勾着耳廓。陈肆不自觉地仰起头,呼随之沉重起来,郁贺兰身上很热,出的气息也是烫的,滚烫的触从耳朵转到脖颈,再转向下抵在口处,快要把她烧化了。 胳膊不能保护身体,这会让人没有安全,陈肆身上只有一件罩,郁贺兰往上一扒就把两团匀称的房出来,她好奇地捏住粉的头,首很快变得硬起来,她登时没了兴趣,随后去用咬另一边软软的头。 “嘶,别用力……”陈肆发出细碎的息声,郁贺兰闻声松开牙齿,又咬在软弹的上,留下几个齿痕后,她侧过脸埋在陈肆口,听着怦怦的心跳声说:“好响。” 废话,不响她就挂了。陈肆不停息着,她被郁贺兰咬得燥热难耐,两只头都立起来,心跳跟着加速,她自己都能听见心脏暴鸣的声音,腹中更是空虚得不行。 郁贺兰握住一侧的房,继而向下摩挲着陈肆的一肋骨,掐住了细的一侧。她掰开陈肆的一条腿,握住膝窝把腿往上折了折,脸凑近了观察陈肆的私处,两片白,中间的粉里透红,窄小的口一张一合,吐出一些黏腻的体。 “……不要再看了。”陈肆能觉到郁贺兰呼的鼻息打在小上,仿佛一双无形的手玩着她的私处。 “这里好干净。” 陈肆浑身一僵,她忽然猜到郁贺兰想干嘛了,蹬着往后退:“不行,郁贺兰,你不能……” 郁贺兰握住陈肆纤细的脚踝把人拽了回来,她按着陈肆的大腿内侧把两腿撑开,咬住那私处的一片。陈肆忍不住放下手臂按住郁贺兰的脑袋,她不敢用力,轻推着说:“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吗,郁贺兰,哈……” 陈肆很快就没有力气推了,因为郁贺兰竟然咬住她的蒂,直接强烈的快让她本能地起,腿不自觉地合拢,肿起股抵在上传来阵阵痛。郁贺兰也不在意自己的脑袋被夹着,她埋头吃着陈肆的小,又咬又啃,舌尖挑过每一处褶皱,发出阵阵靡的水声。 “郁贺兰……你放开我……”陈肆很快到了高,整个人痉挛着颤抖起来,可郁贺兰还在用牙齿扯咬着她的蒂,她的手也没了力气,指间穿过郁贺兰的发丝,虚虚地搭在人脑袋上。 郁贺兰像是饿一样在馒头似的户上咬,陈肆也不知道自己高了几次,偶尔郁贺兰抬起头时,她看到郁贺兰半张脸都是自己的水,脸止不住烧起来,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不停地高让陈肆瘫在头上息,不时起来接猛烈的高。郁贺兰吃了半晌才靠在陈肆腿边沉沉睡去,她的大腿内侧全是牙印和青紫的掐痕,居然被一个喝醉的人成这样。 手上的绳子被郁贺兰绑得七八糟,陈肆忙活半天都没解开。再看郁贺兰,一张漂亮的脸蛋正趴在被自己的体浸的那块单上,呼沉稳睡得香甜。 陈肆怎么也不可能让郁贺兰在这块地方睡,她把郁贺兰推到干净的另一半上,自己躺在郁贺兰身边,费劲地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她本来就累,爬了一上午山不说,还被郁贺兰折腾这么久,很快也睡着了。 等郁贺兰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从上坐起来,茫地看着掉在地上的锁和身边被绑住的陈肆。 陈肆被郁贺兰吵醒,睡眼惺忪地问:“怎么了?” 她缓了一会儿才想起睡前发生的事,瞬间爬起来离郁贺兰远远的:“你现在是醉着还是醒着的?” “我醒了,”郁贺兰走到陈肆面前,一圈一圈解开她手上的绳子,问道,“我做什么事了?” 郁贺兰只记得自己抱着陈肆啃了很久,现在嘴里还留着咸咸的体味。但门锁的事,还有绑着陈肆的事,一点儿记不清了。 “你,你打我,还……”陈肆无意间看到自己的大腿,这儿只是让树脂蹭了一下,竟然紫了。 郁贺兰担心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喝醉之后有没有轻重,这卧室的门肯定不可能是陈肆打开的,门都被自己开了,陈肆还能有门结实吗? 前面看起来没什么伤,郁贺兰往前靠去看陈肆的后面:“我打你哪儿了?让我看看。” 陈肆直接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背靠着墙,她的被打得肿起来,夹在一起摩擦着更疼了,委屈地说:“你不能看。” “转过来,”郁贺兰走到陈肆面前,蛮横地说,“不给我看,就是不疼,不疼就接着打。” “你……”陈肆一脸憋屈地看向郁贺兰,她对上对方强势的模样,没一会儿就服软地转过身去,身后的股多出来几道紫楞子,连之间也是肿的。 “都怪你好端端的,喝什么酒。” “……适量饮酒舒筋活血,”郁贺兰解释一句,她按下陈肆的让人把股撅起来,摸着那一道道楞子,好奇自己为什么把陈肆打成这样,“我为什么要打你?” 陈肆可委屈坏了,好在她有留下证据:“你去找我的手机就知道了。”NanCHang791.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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