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客栈房间内,烛光忽明忽暗。 “茯苓在哪个州生得最多?”,沉琅玉坐着,看着书,声音从容淡定,似音律般动听,坐在一旁的谢清雨如坐针毡,“为什么考这个,好难背”。 沉琅玉斜睨了她一眼,似没听进去,淡淡道,“是在凤。那就继续吧”。 谢清雨一听这话,下身不住一抖,好像更了。 他就是故意的,用这本药物生长特的书来背,美名其曰因为她对地名不,这种教学方式她能记得更牢。 谢清雨抿了下,迅速地掉了亵,只剩肚兜飘在前,她背对着窗,从窗来的风一吹,空的下身不有些凉飕飕的,她将亵垫在身下,免得直接接触凳子。 沉琅玉视线仍在书上,没有看她一眼,烛光映衬下,他面平淡,仍是雍容雅致,长指轻轻翻了一页,“参在哪里生得多?” “嗯……淮安。” “答对了,很,已经答对六题了,还剩四题” 谢清雨:“……” “当归在哪个地方卖得多?” 谢清雨绞尽脑汁,当归补益气血,会不会是哪个地方的人比较缺气血呢,江河边润,南方更热,江河边片南地区的人会更缺气血吧,但符合的地方实在多。 “时间快到了哦” 谢清雨盯着沉琅玉,斩钉截铁:“江州” “是洛”,沉琅玉翻开下一页,“坐上来”。 谢清雨头皮有些发麻,看着沉琅玉单手解开带,释放了长硬的器,她站起来,低头一看,垫着的白亵已经晕出一团水渍。 谢清雨侧身,面对着沉琅玉,沉琅玉又在翻着书,找考点,一副从容不迫的淡雅模样,让人很有破坏,腿间的器却直的,反差巨大,她跨坐上去,凝视着沉琅玉,腿间滑直接和硬物相贴,沉琅玉半垂的睫像颤了一下,侧过头看书,半响,好像才想起她一样,瞥了她一眼,“是坐上来,要我教你吗?” 谢清雨有些牙,这人玩什么花样。她气得欺身上前吻沉琅玉,他没躲,吻了一会儿,温柔缱绻,呼清浅,药草的苦香蔓延,吻得她下身有些,她退开了这个吻,低头,稍微起身,手顺着往下,掰开,靠近柱身,沉琅玉完全没有帮忙的意图,垂着眼看她有些的动作。 头抵着滑的入口,谢清雨慢慢往下沉身,有些紧,有点艰难,她着气,手臂搭在沉琅玉的肩,慢慢一点一点地坐下,坐到四分之三处微翘的器就戳到了处,一瞬间的快从尾椎骨传到脊椎向上,她忍耐着趴在他的肩头,一时间没有去看他的脸是什么神情。 忽然后被他五指按着,谢清雨意识到他的想法,想反抗,一下被他按着到底,花蒂被摩擦,体内点全被碾过,谢清雨呼急促,咬他的肩膀,手指抓着他的背,攀上了小高。 半响,见他仍然没动,下身有些了,她想扭动部套,却被按住了。 “枸杞子是在哪里被发现的?”,他的声音仍然如玉撞击般动听,细听似暗藏。 “凤?” “答错了,是滁州”,下一刻谢清雨被捞起腿弯,上下颠簸,时轻时重,快袭来,她在海里隐约听他说“甘草是哪里产的?”,她好像说了“不知道”,又被他拔出来,拧转身体,背对他而坐,她在快中沉浮,双手抓着桌沿,稳住动的身体。 忽然他没动了,谢清雨想扭过头看他,一丝带覆盖在她的双眼,她下意识伸手想拨开,被他拦住了,他的声音很温柔,有些沙哑,“试试,别怕”,可能谢清雨真的是声控,被酥得脊椎发麻了,绷紧了下身,听到他不稳的呼声。?丝带在她脑后打了个结,双眼在朦胧间隐约看得见一点烛光闪烁。 他说“地黄在哪里最多?”,她没答上来,被捞起来,器离了她的花,水声嘀嗒。naNChAng791.COm |